“呂老爺子行啊,快一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勇”
周風流看著呂慈打破寂靜緩緩開口說道。
“周董,我呂慈就是這麼心直口快,我不是針對你,我就是看不慣唐門剛才那副趨炎附勢的樣子。”
趨炎附勢?
趨誰的炎?
附的誰的勢?
經過呂慈這一句補充,似乎矛頭變得更加鋒利了一些,戳在了唐門的脊梁骨,戳的有些生疼
聽著呂慈的話,唐妙興也是不緊不慢的回應道
“呂瘋狗,你還真是見誰咬誰啊,周董之前糾正過唐門走的錯路,我代表唐門邀請周董去唐門做客一下不行麼?”
“還有你個呂瘋狗,你不趨炎附勢?對,你不趨炎附勢,但你見誰咬誰。”
“你這些年做的爛事,又陰又臟簡直跟全性妖人沒什麼兩樣,呂家在你手上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
麵對著唐妙興戳他肺管子,呂慈也是一拍桌,站起了身來,渾身散發著炁,看架子真要咬人似的。
見他指著唐妙興說道
“唐妙興!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我可以,你說呂家,不行。”
唐門這邊也不怕呂慈發癲,唐門總共兩位會丹噬的都來了,自然不虛呂家。
隨著唐新身上散發著炁,兩家似乎下一秒真會乾起來。
“三位啊,在高哥的地盤上,就彆搞事了”
周風流看著針尖對麥芒的呂慈以及唐妙興也是開口提醒著。
周風流也是個講究人,知道這是東北大區,是高廉的地盤,故而沒有直接動手,隻是提醒了兩句。
這要是在華南,兩家人敢在這搞事早讓他扔出去了。
“對啊,呂家主、唐門長,我相信二位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私鬥找麻煩公司找二位來,是見證妖刀送回魚龍會”高廉此刻也開口勸著。
這要是呂慈跟唐妙興在這打起來,還真不太好收場。
聽到周風流跟高廉都開了口,唐妙興跟唐新也是選擇了息事寧人。
他們倒不是怕了呂慈這條瘋狗,主要是衝著周風流的麵子。
雖然唐門選擇了坐下,但是呂慈似乎沒有作罷的樣子。
或許是唐妙興罵真的的有點臟了,說他像什麼不好,像全性妖人
他們呂家可是剛出了一位全性妖人,現在還在外麵逃竄呢!
眼見呂慈還想搞事,周風流也是沒有多說什麼,溢出的炁環繞在四周,準備給呂慈一個警告。
隨著他體內澎湃的炁似火般燃燒,一旁的呂慈先是一怔,腦海裡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默默的坐了回來
“今天就是衝著周董、高負責人的麵子,唐妙興,我不跟你計較。”
呂慈看著唐妙興如此說著。
你說他是慫了?怕了周風流這一身的炁?
似乎也未必。
主要是他在剛才突然意識到了周風流現在的身份。
這可是哪都通的董事,不再是之前在羅天大醮上的華北基層員工了。
貿然出手的後果,指定是不利於呂家的。
跟唐門打一場無所謂,但要是動了公司董事,這件事的性質可就變了。
看著呂慈熄火,高廉也是鬆了一口氣。
怎麼說呢?
呂慈要是真瘋狗起來,他還真挺難處理不過好在事情還沒有往那邊發展。
高廉想著,目光又看向了一旁的周風流,他察覺到了周風流有那麼一瞬出手的意思
剛才要是呂慈還不肯停,周風流會直接出手麼?
他的腦海裡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