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啊,我聽出來了,他們是真恨你啊。”
聽著一眾比壑山忍眾的叫囂,馬仙洪怕周風流不在意,故而還強調了一下。
“恨我有什麼用?”周風流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坦白說,他有一種無妄之災的感覺。
他剛剛回憶了一下,蝶好像也不是他殺的。
蝶明明是死於丹噬,他又不會丹噬,怎麼著也不能把這筆死論在他頭上吧?
還有那妖刀的折斷那明明是石川信雇傭他的,這鍋怎麼能在他身上呢?
“我們應該讓周風流給蝶老師償命!”
“我們絕不能放過他!”
周風流正在這思索著,自己好像背了一個好大的黑鍋之時,一道要殺了周風流的聲音從亢奮的比壑山忍眾中傳了出來。
這聲音的出現,讓一旁的陳朵有些聽不下去了,她看向身旁的周風流隨即問了一句
“還不動手麼?”
“他們在罵你誒。”
麵對著陳朵的詢問,周風流先是一怔,隨後開口耐心講道
“朵子啊,咱們是禮儀之邦,要以理斧人,以德斧人,出師有名懂吧”
“出師有名?以理服人?”
陳朵聞聲陷入了思索。
啥叫以理斧人,啥又叫以德斧人?
眼見陳朵臉上似是沒有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周風流也是親自展現了一下。
視野所見,他使用著以炁化馬手搓出了兩把斧子。
一把斧刃清晰可見了個德字,至於另外一把則是清晰可見一個“理”字。
“呐,你倆一人一把,以理斧人,以德斧人一會照著他們腦殼砍就完事了。”
周風流一本正經的給陳朵還有馬仙洪分發武器。
“”馬仙洪。
有一種無語叫馬了個無語。
馬仙洪看著手中的“德”之炁斧,也是陷入了沉思。
他怎麼之前沒有發現到周風流除了不要碧蓮之外,還這麼不正經?
正當一眾比壑忍眾叫囂到高潮之際,沒等來比壑忍高層領導的周風流也不再裝了。
他不裝了,攤牌了。
既然沒等來山本柳下那個龜孫,那他也就隻能先給這群小嘍囉上點壓力了。
“真是搞不懂你們小櫻花。”
“蝶一個倭寇小國出身的瘋婆子,幾十年前就敗在神州異人的手上,狼狽逃竄、隱姓埋名的喪門犬憑什麼在神州的土地上耀武揚威?”
“她死有餘辜,倒是你們為了個瘋婆子搞什麼追悼會,居心何安啊?”
麵對著全場都向著比壑山忍眾說話的氛圍,周風流毫不客氣的站出來露了頭說道。
“?”
聽到這話,原本還嘈雜的追悼會,頓時鴉雀無聲。
眾人的目光紛紛尋找著剛剛說話的聲源處,最終鎖定在周風流的身上。
這是誰的部將?
竟然如此的勇猛?
這話是能在這說出口的麼?
一點也不顧及比壑山的臉麵唄?
在自己的主場被外人打臉,這換誰都忍不了,更何況比壑山有這麼多人。
“你哪個組織的?叫什麼名字,這裡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