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那個“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我嘞個豆兒,隻“研究”和“討論”出來的主流觀點,就有三種含義。
又是給讀者以舒緩、悠長之感。又是什麼緩慢而優雅,讓相對無力的文字更具韌性。還特你娘的能讓讀者感到意外,加深閱讀感。
這……也還算……說的過去……吧。
畢竟文字寫出來就是讓人看得,大家各有各的理解很正常。
可那兩棵樹象征著與黑暗勢力鬥爭的勇者,僅有兩株說明了當時情形之危……這,是真的牛13!
還有說那是日文語法,翻譯過去後則頗!為!自!然!
要是某樹人先生掀開棺材板爬出來,咱也不知道是會笑著給那老孫子點個讚。還是把那貨結合這個結合那個總結出來的mellogfece撕碎了,拍他那張老臉上,再狠狠的甩幾個**鬥……
清華土木係的一小子,借著過北大那邊送材料的機會短暫的觀摩了一陣。
回來後偷偷評價:“文人要臉的時候,是真特娘的要臉。文人不要臉的時候,是真特娘的……咳~”
學生們不知道,編纂組裡某位年輕的工程師,耳神兒變態的好。他們竊竊私語的討論,全被那個貌似在認真翻譯外文資料的貨聽去了。
而且,靜極思動,心裡那個刺撓呀……
半個小時後,曲卓拿著份關於“激發態”描述的論文,找到半導體分類的編纂組薛組長。說,發現這篇論文和半導體研究所收錄的學術資料存在差異,要回去核對一下。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薛組長立馬準假。
某人所說的“差異”,是確實存在的。
但半導體研究所檔案室內比較新的文獻和資料,幾乎全都印在了他腦袋裡呢。
所以,回去核對隻是個托詞罷了。
騎著小電驢出了清華校門,直奔北大而去。憑著理科編纂組的工作牌,很順利的混進了文科編纂組。
不等進門呢,激烈的爭論聲,就從某間大辦公室裡源源不斷的傳出來。
一群人的聲音亂糟糟的,此起彼伏十分嘈雜。靜氣凝神的認真聽了一陣,原來是兩撥人在爭論……
一波人認為,五千年的曆史給了我們提供了取之不儘的文化瑰寶。
不論是宣揚歌頌優良品格,還是勸學向正,都能找到大量對應的,合適的人物和軼事。
另一波人則認為,我們應該睜開眼看世界,不能總拘泥於故紙堆。
而且,很多所謂的軼事,根本就經不起推敲。甚至文獻與文獻之間都多有矛盾之處。
理工科那邊九成九的內容,都源自西方的學術成果。文科這邊不能固步自封,要學會接納西方好的,正向的東西。
而且,作為新時代的教育人,讓那些古紙堆裡難辨真偽,甚至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內容出現在學生的課本上,是極不負責任的,是有違教育初衷地……
兩撥爭論的,還有從中和稀泥的都太過投入,沒人留意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混進了大辦公室。
也沒人在意到那個年輕人,默不作聲的撿起並分類,因為爭論的太過激情四射,被揚的滿屋都是的稿紙和裝訂本……(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