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拉爾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座小島上。
她什麼都不記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不知道自己即將要乾什麼,似乎自己的過往與未來全部都消失了。
但這座島卻十分熟悉,熟悉得就像她已經在噩夢裡千百次地像這樣,和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坐在地上,圍著幾個冒著煙的軍用罐頭。
她的思緒在夢境中時斷時續,支離破碎。眼前的人應該是她非常熟悉的,但是她卻沒有能力在記憶中找出他們的名字。
同時,她又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懼,潛意識深處在告訴她,這些人已經發生了異變。
圍著罐頭的人們腦袋已經成了某種蠕動的肉瘤,完全看不出人形,向下滴著不知名的液體。整個夢境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紅色濾鏡,連腳底下的草都泛出惡心的紅色。
可是變異的人們依然僵硬地按著日複一日的劇情活動者,吐出模糊的、沒有意義的語句。傑拉爾丁完全聽不懂,那似乎並不是一門語言,可她卻不由控製地開口回應一些沒頭沒尾的東西。
“*!@(*@!¥##*?”
一個融化了的男人轉過頭,蠕動著問道。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進去,這太冒險了。”
“@*%¥,#*@!,@#*¥!@#……”
……任務就是調查這裡?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壞掉的八音盒,明明上麵所有的裝飾品與人偶都已支離破碎,盒子裡的機械結構仍然在運轉著,倔強地上演既定的戲劇,每一句台詞都不容錯漏。
“明天再向前推進吧,隊長,我的建議是我們再在外圍調查一天。”
“*%¥!@)#,@¥#%,@¥¥#%8%%@&¥##@。!%@¥&@……!(*@&(*—*。”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