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的信號設施不能提供什麼有保障的信號,短暫的信號隻持續了十分鐘,就再一次沉寂了。
埃文湊巧正拿著手機下載著什麼,突然斷掉的信號讓他有些不滿。他用滿是老繭的手拍了拍信號站,但是無論他怎麼操作,老舊的機器都不再有什麼反應了。
“我才下載了一半啊……”
他又開始有氣無力地嘟囔起來,一邊頹然地歎氣一邊伸手撫摸黑貓柔順的毛發。
估計埃文剛剛是在蹭著免費的網下一些不太健康的影片把,克萊恩胡亂猜測著。在這麼壓抑的地下城生活久了,難免需要一些發泄的渠道,這幾他在永夜港的街道上都遇到好幾個賣黃色儲存卡的販,而且看上去生意很不錯。克萊恩可以理解這種心理,一直生活在地下城的埃文想在手機裡存點免費的毛片也很正常。
“抱歉,克裡斯汀姐,你想看的片子我沒來得及下載下來……”
“蠢貨,這種事情不要在外人麵前出來啊!”
著黑貓飛起一腳狠狠地揣在埃文的臉上,氣急敗壞地叫著。
……合著你下的是貓片啊!
“喔、喔、好的……”
被責怪的埃文十分聽話地把手機又藏了起來,隻是動作一貫地慌亂了。
這副鬨劇一出,也讓佛爾思從那短暫而強烈的情感中脫身而出。她擦了擦眼淚,調整心態,繼續和其他人一起上路。
由於一些靈性直覺的預感,克萊恩一直對互聯網敬而遠之,但是他有那麼幾刻很想把這個信號站一起搬走,這樣他們能在地下擁有一個聯係外界的途徑。但想了想克萊恩還是放棄了,權衡之下,現在自己對互聯網的認知並不深,還是儘量避免在互聯網上留下關於塔羅會的痕跡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