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中海特地請了假,帶著秦淮茹和棒梗來到了關押賈東旭的地方,賈東旭和傻柱雖然是同一個案子,但是卻是被分開關押,而且這兩個犯人,不,三個犯人,包括賈張氏,都是不能相互見麵。
而且旁邊還要有執法所的人在那監督看著,以防他們在密謀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僅僅是一個晚上而已,賈東旭整個人就變得垂頭喪氣了,看到了易中海的時候就急忙道:“一大爺,你可要救救我,我可不能被去勞改,我要是去勞改了,這還不知道要去多少年呢,我要是去勞改了,誰能照顧您呢。”
昨天晚上賈東旭一晚上沒敢合眼,心裡都是在後怕,怕自己被判刑,人雖然不是他打的,但是那天的事情卻是他挑起,也是他先去找的周衛民,要是真的不把他撈出去,他這個情況在裡麵少說一兩年起步,而且工作肯定也是沒有了,就算是去找工作,人家誰會要一個有案底的人?
秦淮茹心裡也是擔心不已的看著賈東旭,現在傻柱也進去了,連願意大方接濟他們家的人都沒有了,院子裡那些人可不會管他們母子倆,就算是幫也不會像傻柱這樣儘心儘力,照顧周全了。
易中海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現在那小子正在氣頭上,你想讓他就這麼放你們出來,估計是沒什麼可能。”
“你說你也是,那天那麼生氣做什麼,你在廠子裡受了氣,被批評,你要是想出氣,你就給給他幾個大嘴巴子,或者拳打腳踢一下就是,為什麼非要說弄死他呢?你看現在好了吧,就因為幾句話把自己弄到了這個地步。”
易中海也是很生氣,要不是他們當時那麼衝動,怎麼會弄得現在這樣被動。
“周衛民那小子居然敢跟我頂嘴,我早就跟他說過了讓他把房子給我們家,他就是不肯搬。”
“他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當然要好好教訓他。”
“這院子裡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敢說不給呢,我看上他們家房子,還不嫌棄他們家房子晦氣,那都是給臉他了。”
“我要是出去了,我絕對讓這個小子滾著出我們這個院子裡,以後那個院子裡,有我賈東旭,就沒有他周衛民。”
“他周衛民算個什麼東西,這次居然敢在背後捅刀子,把我害成了這樣。”
即使現在身在囹圄了,賈東旭提起周衛民的時候,態度依舊無比囂張跋扈,好似他真的能出去把周衛民怎麼了似的。
“好了,你先冷靜一下吧,咱們還是想辦法讓他放你出來,再從長計議吧。”易中海無奈道,雖然自己也有想要重新物色養老人選的想法,可是昨晚在家想了一晚上,也還是沒找到什麼合適的人選。
傻柱和賈東旭也和自己這麼多年了,到底還是能有些感情。
“那您說,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出去,隻要能讓我出去,我絕對不會讓那小子好過。”賈東旭咬牙切齒道。
“確實是有辦法,這個辦法就是給他賠錢,醫藥費誤工費營養什麼的,都給點,咱們隻要給點錢,我和聾老太太再出麵去找他說說,他肯定不會繼續咬著你們不放了。”易中海說道,說到了這裡,易中海又遲疑了一下,說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