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如果這些年不是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那老小子的縱容,傻柱這些年的行為,是不是老早就應該去執法所吃公家飯去了?他哪裡還能這麼囂張,一天到晚在院子裡橫行霸道,就說你家許大茂,雖然嘴皮子是賤了點,但是哪次不是被傻柱打的鼻青臉腫,要是許大茂去告他,一告一個準,你們家許大茂每次都因為他們賠償那幾塊錢的蠅頭小利和軟硬兼施就答應和解了,這也是在縱容了他們。”周衛民氣哼哼的說道。
婁曉娥聽著這番話感覺還是挺有道理的,這聾老太太那次不是出來幫著說話,之前許大茂挨打,自己就叫他去找執法所,可是就因為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他們又給了錢,許大茂就不願意去了,說什麼就算是去了也占不到便宜。
“那你之前不是也是每次不去嗎?而且他們還不給你賠錢,也就是這次了,你這也不算是縱容他們了嗎?”婁曉娥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對周衛民說道。
“咳咳……咳……我這個現在不就是不縱容了嗎?現在他們還能蹦躂嗎?以後咱們院子裡的人也不用小心翼翼了,這也算是為民除惡了,咱們這個院子裡現在開始也不是法外之地了。”周衛民清了清嗓子,說道。
也就是原身太軟弱才能這麼慣著他們,從小就是軟弱可欺,才會讓他們蹬鼻子上臉了,連彆人家房子都敢惦記了,真是以為他們在這院子裡就無法無天了。
“你現在也算是開竅了,以後你爸媽也能放心了,聽說你可把一大爺都氣得不輕呢,聾老太太都給暈了過去了。”婁曉娥說到這,還不由得捂嘴笑了起來了,打趣道。
“那也是他們活該,難道我報執法所不是我個人的權力嗎?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也是罪有應得而已,沒什麼事的話,我也先回去了。”周衛民說道。
“好,那我就不送你了。”婁曉娥點點頭,說道。
畢竟他們這兩個孤男寡女的在這待太久也不好,要是被人看到了指不定有什麼閒言碎語。
看著桌子上留下的這200塊錢,婁曉娥還是第一次在這院子裡幫助彆人而收到回報。
平時她要是幫了誰家什麼,最多也就是得到一句謝,周衛民這人居然還能主動把錢還給自己了,其實那錢自己要不要回來都行。
周衛民這能夠主動來還自己錢,倒是讓自己刮目相看了。
隻是,那字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世界上還真的能有字會消失不見了嗎?
婁曉娥決定下次回去的時候,問問自己爸媽吧,他們做生意這麼多年,總歸是知道的。
不過周衛民能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了,以後也不至於會被欺負的怎麼樣了,況且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也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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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聾老太太就回來了,沒辦法,聾老太太既然沒什麼事了,當然還是回來了,不然的話住院費又要多給幾毛錢。
而且醫院裡哪有家裡好。
聾老太太被易中海扶著回來了,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去找周衛民了,無論如何都要讓周衛民重新寫這個諒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