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真的人緣那麼好,陳副主任同意了易中海在街道和胡同裡給賈家募捐了以後,易中海還真就走街串巷去問去了。
也是難為了易中海,為了賈東旭能做到這個地步,還不覺得丟臉。
如果易中海早把教育賈東旭的功夫做好了,又何必這樣呢?
但是大家卻也很買這個賬,都是幾毛一塊錢的給易中海,易中海倒是也不嫌少,對著大家都賠著笑臉。
這一天下來,易中海腿跑細了,笑也笑的抽搐了,總共是給賈家籌到了六百多塊錢。
“老易,沒想到你在咱們這片這些年,混得還這麼不錯。”劉海中都有些羨慕的說道。
“老易,你這臉怎麼這樣了,要不要去看看?”閻埠貴看著易中海的這臉,有些好笑不已道。
易中海擺了擺手說道:“閉嘴,我今天說話說得嘴巴都累了,我沒工夫和你們慪氣。”
“一大爺,喝口水吧,我那個工作的事情,陳副主任怎麼說?”秦淮茹給易中海端來了一杯水,小心翼翼道。
易中海咕嚕咕嚕的把一大杯子的水直接一飲而儘了,說道:“按照你這個情況吧,本來是沒有辦法分配工作,你看,你們家是兩個人都犯過事,現在還有這麼多人都在等著分配工作呢,但是你們家也是情況特殊,所以還要再等等,執法所的那些罰款,咱們先把這一筆交了過去,等回頭你生了孩子了,我再去問問。”
“那我們家現在怎麼辦,您看,我和東旭兩個人的日子,總是還要過的吧?”秦淮茹為難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說道:“那今晚就再開個全院大會,給你捐了這幾個月的生活費吧。”
“老易,我看你不如好人做到底,這個捐款就不用了吧,你家裡也就是多添兩雙筷子的事情。”閻埠貴不樂意道。
“是啊,老易,你就算是養著他們,也不算什麼,你就彆指望我們了。”劉海中也很是不願意,說道。
易中海看他們不買賬,心想自己搞也沒用,自己的嘴巴今天都快把幾個月的話都說完了,再說了,嘴巴就該啞巴了。
突然的,閻埠貴說到了一件事,“你們說,都這麼長時間了,老何怎麼還沒有回來,傻柱到底也是他親兒子吧,怎麼能這樣呢?”
這個事是昨晚閻解成跟閻埠貴說的,也就是這麼一說。
周衛民也還沒有開口讓閻解成去保城幫忙找何大清,隻是就這麼一閒聊,閻解成回家了又跟閻埠貴說。
閻埠貴心裡也是覺得納悶。
“這有什麼好奇怪,就何大清當年不是都說了嗎?要和傻柱斷絕了關係,沒有這個兒子,我聽說何大清和那個寡婦在保城又生了個小兒子,把傻柱也養得這麼大,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誰讓他自己不爭氣,為了賈家的事情進去了。”劉海中極其不屑道。
劉海中覺得自己比起何大清已經可以說算是一個非常稱職的父親了,雖說自己對自己的那兩個小兒子非打即罵,但是自己好歹也沒有跟女人跑了吧?
“雨水現在還等著她爸回信呢,這個何大清也真是的。”閻埠貴嘖嘖道。
“行了,我沒空,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今天累壞了。”易中海擺了擺手說道,直接回屋去了。
何大清確實是有了個小兒子,就是和那個寡婦生的,還寫了信回來呢,說他們現在不在之前的那個地方了,是回到四九城了,就在四合院的不遠處那邊,這個讓易中海心裡有些驚慌。
不過沒事的話,何大清也不會回來,就衝著傻柱當年都要拿菜刀砍了那個寡婦的事情,估計何大清都不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