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民卻擺了擺手,說道:“您也不用去找賈家了,現在賈東旭在醫院,賈張氏也在勞改所呢,人家告都告了能放過他們嗎?”
“哼,他們家是活該,是罪有應得的,我的柱子是被他們當槍使,這幫黑心肝的東西,這種犯法的事情,居然讓我們家柱子去做,真是個混賬東西,柱子也真是,怎麼就聽賈家人的話,糊塗那,做出了這種犯法的事情來。”何大清簡直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周衛民說道:“其實這裡麵難道就沒有一大爺的原因嗎?院子裡三位大爺不是專門負責主持公道嗎?要是這三位大爺在他們動手之前教育好傻柱和賈東旭,估計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事後才後悔有什麼用。”
周衛民說到這,又是可惜的歎了一口氣。
何大清的臉色則是更加難看了,該死,那三個老東西原來就這麼管理院子裡,怪不得這麼烏煙瘴氣,當年他也想當大爺,那三個大爺說他就是個廚子,身份不太配得上,死活就是不讓。
結果呢,他們現在管理院子管成了這個樣子,自己的兒子都進去勞改所了,自己必須要回去找他們說說去,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管院子。
“對了,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都被判了多久了?”何大清急忙追問道。
“傻柱有諒解書,最多也就兩三年出來了吧,賈張氏也有諒解書,也是一年半載出來,賈東旭最嚴重,他是主犯而且沒有諒解書,本來是要發配到大草原上去勞動十幾年,但是去發配的路上,他自己從火車上跳下來,又去懸崖那跳下去,想跑,結果摔斷了腿了,勞改肯定是不用去,但是要罰款三千塊,這個錢,老易幫他湊了錢。”周衛民又說道。
何大清這才感覺解氣了一些,“活該,這都是他們活該,可憐了我們家柱子了,要不是他們,我們家柱子能這樣嗎?我們家傻柱才是最冤枉。”
“那老何家那個丫頭,現在怎麼樣了?”白寡婦問道,小丫頭自然是說何雨水。
“現在不去上學了,為了她哥的事情煩著呢,何叔,您要不然還是回去看看去吧。”周衛民又說道。
“回去,我當然是要回去,我要回去找他們算賬,找他們說清楚,憑什麼看著我兒子被賈家這麼的耍著,我兒子有不是他們賈家的構圖自愛,這幫王八蛋真是當我們家好欺負,現在這院子裡都成什麼樣了,肯定是烏煙瘴氣了的吧,我還非要去街道去告一狀不可,這不是欺負人。”何大清憤憤不平道。
“那您看您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周衛民問道。
“等會兒,我跟你一起回去,對了,來,你在這等著吧,我去給你做飯去,今天這頓飯,我請你,我也忙完了這裡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回去看看去。”何大清這時候站了起來,說道。
說罷,何大清就去忙去了。
周衛民也沒有再說什麼。
何大清到底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廚師了,加上周衛民也是一個人,何大清就炒了三個菜,麻婆豆腐、紅燒排骨、還有個土豆絲。
給周衛民做完了飯菜就去忙著其他的事情了。
周衛民因為上了一天班,吃得也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吃完了以後,何大清也忙完了,也許是歸心似箭,所以何大清今天忙得特彆快。
做完了現有的客人的飯菜,就對白寡婦說道:“今天就先這樣了,我先回去看看他們去。”
說著,何大清就對周衛民說道:“好了,咱們回去吧。”
“好,那你等會兒,我要去拉我的自行車去。”周衛民說道。
周衛民這不經意的一句話,引起了何大清的目瞪口呆了,“什麼,你還騎著自行車那,你這自行車哪裡來的?”
周衛民說道:“是我考上了廠子裡六級工了,廠子裡獎勵的票。”
“喲,衛民你現在出息了,可以那,這麼年輕就六級工,你不會是在跟何叔開玩笑吧?再說了,你就算是考上了六級工,這自行車也是不便宜吧?”何大清高興地說道。
“沒什麼,這自行車也花不了多少錢。”周衛民淡淡道。
“現在當了六級工了,就是大氣了,很不錯,叔看好你那,你看,你這樣就多好,我家那個柱子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何大清感慨道。
說著,何大清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問道:“對了,傻柱打得那個人,到底是誰那?”
“我。”周衛民說道。
“什麼?你?怎麼會是你?那是你報了執法所,把我們家傻柱抓去勞改了?”何大清驚訝道。
“對,是我,他們打了我,還想要我家房子,我怎麼能不報警呢?”周衛民理所應當道。
何大清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該死,自己居然請了周衛民吃飯,周衛民就是把自己兒子送去執法所,還誇了周衛民,何大清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何叔,怎麼了?難道不應該嗎?再說了,最後老易還給傻柱賠錢了,我也寫了諒解書了。”周衛民說道。
“行了,先回去再說吧。”何大清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冷著個臉說道,說著,就自顧自的走了回去了。
周衛民倒是不急著,他還要出去逛逛呢。
………………
四合院裡麵。
易中海正在吃著晚飯,但是心裡卻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右眼皮子一直跳。
連窩窩頭都比平時吃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