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辦妥當了。"丁秋楠回答道。
"那就好。"謝西洲滿意的點點頭。
"那個女人"丁秋楠猶豫一下,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
"當然是送去精神病院!"謝西洲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樣就不會妨礙到我們了。"
"嗯,送去精神病院也好。"丁秋楠點頭讚同,"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就該送去精神病院。"
"那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千萬不要讓人察覺出什麼端倪。"謝西洲吩咐道。
"我知道的。"丁秋楠點頭。
"那個姓閻的,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裡吧?"謝西洲問道。
"應該是的。"丁秋楠點點頭,"他的傷勢比較嚴重,還在醫院裡觀察。"
"嗯,我知道了。"
"你還想讓他住進我們家?"丁秋楠問道。
"不讓他住進去,難道讓他留在醫院啊?"謝西洲反問道,"他是我的仇人,我不能讓他安穩度日!"
"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辦法。"丁秋楠露出神秘的笑容,說道。
"什麼辦法?"
"保密!"丁秋楠說完這句話,就笑嘻嘻的轉身離開。
"什麼嘛!"謝西洲憤憤的哼了一聲,"總是賣關子。"
第二天一早。
"砰!"
閻鐵柱狠狠的將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
"老爺子!"張伯趕緊走過來,彎腰撿起筷子,放在桌子上,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惹您生氣啦?"
閻鐵柱沒有說話,隻是一味的盯著桌子上的碗碟,一副憤怒到極點的模樣。
"老爺子,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張伯見狀急忙問道。
"他竟然說我死了!"閻鐵柱怒吼道。
"怎麼可能呢?"張伯一臉的驚訝,"老爺子不是還沒死嗎?"
"那是他們騙我!"閻鐵柱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死!"
"我就知道老爺子你肯定不會相信!"冉秋葉笑嘻嘻的從樓梯上跑下來,說道,"我早就跟你說了,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
"秋葉,你快點坐下來。"冉秋葉的媽媽走過來,將冉秋葉拉倒一旁,低聲說道,"小心隔牆有耳!"
"媽!"冉秋葉嘟囔著嘴,不滿的說道,"這裡又沒彆人,還隔牆有耳什麼啊。"
"小葉,不要胡鬨。"冉秋葉的爸爸走了過來,皺眉道,"有些話,不是你能隨便說的。"
"可是"
"你要記住,這裡是謝家的宅子!"
"好了!"冉秋葉的爸爸瞪了她一眼,說道,"你不要總是亂說話,要是傳到彆人耳朵裡,你就麻煩了!"
"哦。"冉秋葉撅了撅嘴,一臉的不情願。
"爸,秋葉也沒做錯什麼呀,您就不要責備她了。"冉秋葉的媽媽勸道,"再說了,小葉說的也對啊,這裡是謝家的宅子,誰會聽我們的閒言碎語?"
"這個倒也是。"謝西洲點點頭,看向冉秋葉,說道,"秋葉,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放心,我不會怪罪於你的。"
"真的?"冉秋葉有些不敢相信,畢竟謝西洲是個很難搞定的人物,如果他不追究的話,那自己可能會得救了。
"當然。"謝西洲點點頭,"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
"你當然不是什麼壞人!"冉秋葉立刻表明態度,"你是最棒的!"
"那不就結了。"謝西洲笑嗬嗬的摸了摸冉秋葉的腦袋,說道,"我們一起努力,把這棟房子買回來!"
"恩,好!"冉秋葉興奮的點點頭,然後湊過去親了謝西洲一口。
"哎呦!"謝西洲嚇了一跳,趕緊躲閃。
"討厭啦!"冉秋葉嬌羞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爸,媽,我先去收拾房間了,等會兒就開始裝修了。"
"去吧。"冉秋葉的媽媽揮揮手。
"那我就去啦。"冉秋葉衝著父母做了個鬼臉,然後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謝西洲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看了看,隨即笑了起來,"我看到了,這次的競標很成功!"
"那是當然。"冉秋葉的爸爸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看,我這麼厲害的人,還有你這麼優秀的孫子,你們兩個加在一塊,那還不成了金字招牌,我的公司肯定能賺錢!"
"爸,我看您還是彆太自負了。"閻鐵柱說道,"這次的競標成功,恐怕也有很多人都在背後使絆子,要是我們兩個人合作,恐怕會有很多的阻礙。"
"哈哈哈"謝西洲大笑著搖頭,說道,"不會的,有你們在背後支持我,我怎麼會有任何顧忌。"
"這倒也是。"閻鐵柱點頭。
"好了!我要出門了,今晚還有個宴會。"謝西洲站起身來,說道,"我已經約了人,現在就得去了。"
"恩,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冉秋葉的媽媽叮囑道。
"知道了。"
謝西洲走後,閻鐵柱看了一眼手機,說道,"秋葉,我先去公司一趟。你要是沒事,就陪你爸聊天吧。"
"恩。"冉秋葉乖巧的點點頭,"哥,那你去吧。"
"好。"
目送著閻鐵柱離開,冉秋葉坐到沙發上,繼續玩她的遊戲。
閻鐵柱驅車來到一間名叫"夜魅"的酒吧,找到服務員,要了一瓶紅酒,然後坐下,自斟自飲起來。
"這位客官,請問需要點什麼?"一個穿著黑衣黑褲,帶著墨鏡,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走了過來,問道。
"給我來瓶酒。"閻鐵柱淡淡的說道。
"好嘞。"男人笑了起來,轉身離開。
閻鐵柱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裡的環境很不錯,音樂震耳欲聾,人流湧動,燈紅酒綠。
他一口氣喝完了杯中酒,然後靠在沙發上,看著遠處舞台上扭動腰肢的妖嬈美女。
這個酒吧的名字叫"夜魅",其實裡麵的人並非什麼特殊職業者,隻不過是一群打扮成夜店女郎的年輕人聚集的地方罷了。
"夜魅"酒吧是個典型的娛樂場所,裡麵的人大都是年輕人,他們的身份也多是來這裡尋歡作樂的。
不久之後,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脫掉外套。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青年看了一眼周圍,疑惑的想道,"難道又有哪個富商養了這裡的歌星?"
青年一邊嘀咕著,一邊朝著吧台走去,想要點一杯雞尾酒。
"你好,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酒?"吧台裡的調酒師熱情的說道。
"雞尾酒。"青年說道,"要最烈的。"
"好的,先生,您稍等。"調酒師點點頭,然後就去忙活了。
沒過多久,調酒師就端著一個精致的盤子,盤子上放著一杯酒。
青年拿起酒杯,聞了聞,然後將酒杯舉向唇邊。
"砰"的一聲悶響,一滴鮮血從青年的嘴巴裡溢出,然後沿著嘴角流入喉嚨。
"你在乾什麼!?"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暴怒的男聲,隨即,一隻拳頭就狠狠的砸在青年的鼻梁骨上。
"啊~~~"青年疼的叫出聲來,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鮮血噴射出來。
"你這個混蛋!竟敢在這裡傷害客人!"另一個男人衝上前來,掄圓了胳膊,一記鞭腿狠狠的掃在青年的身上。
青年頓時飛出去,撞翻桌椅,摔倒在地,然後就不停的吐血。
"住手!"一個女聲響起,然後一個女孩走到青年身邊,看了看青年的傷勢,皺眉說道,"你是怎麼回事?"
青年抬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這個女孩穿著一件黑色皮夾克,牛仔短褲,長長的馬尾辮,一雙黑色絲襪勾勒出她修長的美腿,脖頸上掛著一串亮晶晶的項鏈,一副標準的女漢子形象。
"你們這群混蛋!"女孩指著周圍的人,罵道,"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粗魯,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打人!?"
"你誰啊!?"
"你們是怎麼回事!?"女孩看向周圍,問道。
"你又是誰啊?"許大茂問道。
"你問我?"女孩冷哼一聲,說道,"我是他朋友,你們是他同學嗎?"
"朋友?你們倆是朋友?"周圍的人頓時都愣住了。
"沒錯!"何雨柱站出來說道,"我們是他的好朋友!"
"那你們為什麼打他!?"女孩問道。
"他剛剛調戲我們的女朋友,我們當然教訓他了。"許大茂理所當然的說道。
"什麼調戲,明明就是調戲!"何雨柱不滿的說道。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負責任一點!?"女孩怒道。
"我說什麼了?"許大茂不解的問道,"我明明是說他調戲你,難道我有說錯嗎?"
"你"
何雨柱剛想再辯駁些什麼,女孩就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拖到一旁,然後狠狠的揍了幾拳。
"你竟然敢打我們!?"周圍的人紛紛叫囂起來。
"我打你怎麼了?你們這群混蛋!竟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男人!"何雨柱氣呼呼的說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竟然動手打女人!"
"紳士風度?"周圍的人紛紛嗤笑起來,"我看你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