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景暘想打聽更多關於這個什麼哲豪的情報,結果雲穀說他其實也是剛打上00層沒幾天,更多的情報他也無從知曉了。
“我也才打了一場。”雲穀笑道,“目前還在下一場的戰鬥準備期間。”
景暘問道:“贏了輸了?”
雲穀謙虛道:“險勝險勝。”
看來贏得很輕鬆。小滴手指在頭側轉了轉,與景暘對視一眼。
“8連勝的高手啊,不知道有什麼能力,看著好像挺猛的。難道是強化係?”景暘對雲穀道,&nbp;“你是新人,我們也是新人,要一起交流交流嗎?喝杯茶?”
“樂意之至。”雲穀欣然同意。
於是,景暘和小滴領著他一起去了剛才工作人員發的鑰匙所在的房間。
景暘和小滴分配的房間在同一樓層(00~9樓都是同一級的選手,再往上的每一層都單獨屬於每個樓主)並且相去不遠。
推開景暘的房間,是個兩室一廳一衛的酒店式裝修的住所,&nbp;估計是考慮到了居住者都是有修行需要的高手的緣故,&nbp;客廳尤其地寬敞並且家具不多,簡單地挪開沙發、茶幾等就可以滿足基本的修行折騰的需求。
景暘發現冰箱裡有飲料和零食,就拿了點出來。
雲穀被小滴好奇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主動說道:“正式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穀,是心源流的弟子,同時也是一名職業獵人。”
小滴接過景暘遞來的飲料,“我叫小滴,應該算是民間獵人。”
“鎮元子。”景暘擺好吃的,靠坐在沙發上,“心源流啊,&nbp;真好,我記得掌門人是獵人協會的尼特羅會長,對吧?我以後應該也會去考個獵人執照。”
雲穀笑道:“那我們就會是同伴了。以你們現在的實力,&nbp;通過獵人測試,&nbp;應該是絲毫沒有難度的。”
“哪裡哪裡,要是整個筆試什麼的,&nbp;我估計就栽了。”景暘也不是謙虛,這確實如此。
獵人測試的每個環節的具體測試內容,全看不同考官的自由發揮。比如要是整個古文書獵人來當考官,對方讓你翻譯一堆古文獻,那景暘要是不想掛科,估計就隻有用星標偷襲考官了……
有獵人這檔子事做緩衝劑,關係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雲穀儒雅地笑道:“我師父要我取得樓主之位,否則彆回去見她,真是難辦啊。”
比大媽這麼嚴格呢?景暘道:“說到樓主,你知道噶羅嗎?”
“噶羅……”雲穀托著下巴沉吟,喝了口飲料。
小滴一臉疑惑地看向景暘。
景暘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彈嫩的臉頰,給推了回去。不用說,小滴已經完全忘記,那個叫噶羅的偷獵者的事情了……
“我想起來了。噶羅,對。”雲穀啞然失笑道,“其實你如果提的是另一個樓主的名字的話,我會更快地想起這個噶羅。”
“哦?另一個樓主?”景暘疑惑,小滴也滿眼好奇。
“阿爾法=愛德華。”雲穀笑道,“你們應該聽說過吧,4年前阿爾法=愛德華在天空競技場頂端,&nbp;留下一段讓許多人騷動的關於真武王寶藏的視頻後,&nbp;就跳樓自殺的那次事件……”
“這跟噶羅有什麼關係?”景暘說著,忽然啊了一聲,與小滴對視一眼,看來兩人是猜到一塊去了。
00層的參賽選手贏下10勝後,就能挑戰樓主。
贏了,就會取而代之,成為新的樓主。
可假如被挑戰的那個樓主,在眾目睽睽之下死了呢?
雲穀道:“沒錯,噶羅當時就是這個幸運兒,阿爾法前腳剛死,他後腳就剛好贏得10勝,填補了阿爾法留下的樓主空缺。不過他同時也很不走運,當天就又有人取得第10勝,並直接宣布挑戰他,噶羅沒辦法推脫,隻能應戰,第二天就被擊敗,丟掉了樓主之位……”
景暘無言以對。
這聽上去似乎很離譜,仔細想想,也確實是很離譜。
這個噶羅,恐成史上在位時間最短的樓主……景暘暗忖,以自己現在的綜合實力,假如回到3個月前的幽魂島的樹林裡,再碰見噶羅他們的偷獵團夥,自己甚至可以隨便在地上撿幾塊石頭都能將他們挨個扔死……噶羅可能費點勁,但自己就算近身與之肉搏,也能將他生生打爆。這還是自己是操作係的前提下。
閒聊幾句,互相留了個電話,景暘和小滴與雲穀一起離開房間。
雲穀感到意外。景暘笑道:“我們不住這,在外麵有住的地方了。”
“記得去前台辦理一下,將比賽通知轉到手機簡訊。”雲穀提醒了一下。通常來說,比賽安排的通知,是會在安排給選手的個人房間內的顯示器上下達的。
與他分彆,景暘和小滴辦完手續後,徑直乘電梯下去1樓。
“你不打算參賽嗎?”
電梯裡,景暘無聊地抓著小滴的手把玩,一邊隨口問道。可能是因為有凸眼魚的緣故,小滴身上尤其的乾淨,修剪得當的指甲一塵不染,簡直能用晶瑩剔透來形容,五指根根纖細,手掌皮膚白裡透紅,透著股青春可愛。
小滴道:“嗯。我並不擅長那樣的擂台戰鬥,而且也不想在那麼多人麵前展示凸眼魚。”
“好習慣。”景暘稱讚,電梯門開後,他倆手拉著手離開天空競技場。“對了,小滴你沒想過往變化係的方向鍛煉能力嗎?山形的修行方法,雖然更適合上三係的放出、強化、變化,但我們也可以適用的嘛。”
小滴與他走在街上,聞言沉思了一陣,最後呆萌道:“……我想不到變化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