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之前也說過,獵人世界有存儲了所有人身份信息的國際服務器,理論上即使是棄嬰也有義務登記身份。
v是這套國際秩序的主導者。
獵人協會則是v的合作夥伴,獵人執照被賦予的絕大多數特權,也是由此而來。
也因此,通過獵人執照,可以在獵人網站上查到絕大多數信息。
特彆是普通人的信息。
隻要肯花錢,可以在獵人網站上買到任何情報信息,而普通人的信息又是其中最全,也不值錢的。
景暘和小滴領著酷拉皮卡去了趟網吧,開機刷卡,3分鐘不到,花了萬戒尼左右,就弄到了這個奈爾=查德曼的全部個人資料,以及近期的活動情況——當然,是以他的身份信息被記錄下來的活動軌跡,比如在哪裡吃飯,在哪裡旅遊,在哪裡坐車,在哪個醫院掛了什麼號,最近又繳了哪些費用之類的。
連他在居住的城市名下有幾套房產都查得清清楚楚。
“沃特盧市,奈爾=查德曼作為戶主的房產,總共3套。”景暘看著屏幕上的資料,“半年前,新購置了第3套房,並且也是在那之後,每日每月的消費額激增……”
小滴道:“他可能是把到手的火紅眼轉賣了。”
“即便如此,也要先找到這個人。”酷拉皮卡道,“沃特盧市,我現在就訂票。”
“買3張票。”景暘說。
酷拉皮卡看向他。
“你這初出茅廬的小菜鳥,第一次行動,還是老大我看著點才能放心。”景暘擺擺手道,“不用客氣。”
酷拉皮卡看向小滴。
站在景暘座椅後麵的小滴道:“組織第二條,同伴之間互相幫助。”
椅子上的景暘抬頭,差點看不到小滴的下巴,他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景暘你去哪,我就去哪……”
小滴道:“差不多吧?”
旁邊的酷拉皮卡見他們居然就聊起來了,不由地驚道:“你們不解釋一下嗎?剛才的‘景暘’是什麼意思?”
“這有什麼可解釋的?”景暘疑惑道,“我的名字叫景暘唄。”
“你不是叫鎮元子嗎?”
“我還叫天道呢。”
酷拉皮卡一噎,頓時明白了景暘的意思,所謂的“鎮元子”,恐怕是他在天空競技場才使用的代號。
酷拉皮卡於是又看向小滴。
小滴道:“我就叫小滴。”
酷拉皮卡於是又看向景暘。
景暘笑道:“我之前說的那個可能會持有部分火紅眼的位高權重的死變態,有這樣的對手,不止是你會覺得頭痛,我也很頭痛啊!”他站起身,伸出一隻手,“以前我就有預感,可能早晚會跟那個死變態碰上。現在有了你這樣一員也早晚要跟那個死變態對上的大將,我這心裡可踏實多了。”
所以,景暘是為了避開那個人,才選擇使用假名?
酷拉皮卡若有所思,伸出手與景暘握住。
景暘拍了拍他手臂,“走吧,買票去,咱們沃特盧城走一趟。”
……
卡金的四王子是與大王子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景暘的話雖然讓酷拉皮卡的理解有些許偏差,但偏差不大。
前往沃特盧城的飛艇上,景暘與小滴坐在窗前望著外麵滾滾的雲海。
上次一起這樣看這風景,還是在上次……
那次飛艇直接就炸了。
如果這一次再炸,可沒有好心人帕利士通的幫助了。
細細想來,那已經是3個半月前的事情。
經過這3個半月,自己與小滴因為磊劄那倒黴蛋而分開,又很快在天空競技場重聚,一邊刷樓一邊刷旅遊景點一邊修煉……
3個半月前,自己隻有9千氣的念量,如今已經翻了個倍,有1萬8千氣出頭。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綜合實力的提升。現在就算讓自己失去念能力,或者強製性進入『絕』,自己也能毫發無傷地從天空競技場1樓刷到00樓。
單單是『流星如風』這一項能力的開發運用,如今的自己就算以同樣強度的氣,與3個半月前的自己單挑,估計能把那時的自己按在地上打,保證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再加上新的“花唄念球”能力,那麼自己甚至可以隻用一半的念量,或者更少,也能完勝。
總得來說,景暘對自己這段時間在天空競技場的經曆,得到的成長與收獲,還是滿意的。
“你很擔心飛艇失事嗎?”酷拉皮卡走了過來。
在上飛船之前,景暘特意又去弄了幾隻降落傘背包,讓小滴用凸眼魚收好,以備不時之需。
酷拉皮卡回憶道:“最近的一次聽說的事故,我記得是月份的時候……”
嗬嗬,你說的月份的那次,我們就在現場!
景暘笑而不語,心想如果開發變化係的能力,是不是能變出倆翅膀出來,增加一些飛行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