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某個不比武二更有文化的太子曾經曰過,學習?學個屁!
腦子學不會無所謂,用身體記住就行了。
動物也是生命,生命的能量就是氣,武二本身當然是有氣的,景暘每次附體操作它以及岩雀,即使不是有意為之,也總會下意識地運用起念的四大行——纏,絕,凝,這幾個屬於運用最多的,而發的次數也不少。
景暘附體它們時,以它們的身體對他人種下星標,無疑需要發的技巧。
一次兩次的還沒什麼,武二和岩雀未必有什麼感覺,但三番兩次地被景暘這樣附體、操作、離開,這些對氣的使用的體驗,就好似肌肉記憶一般地殘留在它們身上,不止是在景暘借助星標下達指令時可以成功複現,就連它們平時,也可以照著感覺模仿,起碼最基本的纏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裡,景暘打開死氣麵板看了一眼,自己的具現化資質已經點到了97.%,比起小滴這樣純天然的具現化係念能力者的100%,也差不到哪裡去了屬於是!
說乾就乾!
景暘激活武二腹下的星標,啟動第1操作方式,隻一個念頭過後,他就已經附體武二,通過慘月虎的雙眼,看到了坐在對麵的自己的肉身。
“嗚……”病床上的植物女人傳來帶著痛苦的低哼,眼看就要醒來。
“我說停停,”景暘回頭道,“贖身的還沒來,麻煩你再繼續睡一會兒。”
指令一下,病床上女人的掌心裡,微小的玫金色星標略一波動,她便不受控製地主動去找睡覺的感覺,被人絞碎大腦與脊柱的殘留記憶一閃而過,仿佛啟動了人體的自我保護機製,她將之忽略,很快陷入了深層次睡眠。
贖身?比司吉在旁奸笑道:“你對自己的行為,蠻有自知之明的嘛。”
景暘嗬嗬一笑,“老太太說什麼呢你……”
話音未落,他人已經被一拳揍飛了出去。
病房的門被立刻推開,絕茲絕拉和保鏢隊長疑惑地看向景暘,治個病,伱怎麼把自己治到牆上去了?絕茲絕拉看了看無事發生似的小滴,以及文靜坐著看書的比司吉,腦門掛汗。“這是……”保鏢隊長尤其搞不清楚狀況。
“沒事。”景暘從牆上滑下來,正了正外套下擺,理了理袖子,對門外倆人點頭致意,“一切都好,治療過程很順利,等著好消息吧。”
保鏢隊長將信將疑地和絕茲絕拉又出去。
景暘坐回去,對比司吉道:“下回,下回哥們一定躲得開!”
比司吉嗬嗬一笑,若有所思地看向仍在修行中的大老虎——原來如此,他在附體操控的時候,附體的意識是完全依托於被附體的老虎的大腦進行思考的,因此可以做到真正的一心二用,本體行動如常,附身於老虎的分體意識也不會被乾擾……
按照這樣的原理推導下去,隻要這個孩子願意,他所能操作的目標的數量,恐怕是沒有止境的……
念能力反應了一個人真實的內心。這孩子有這樣的念能力,卻並沒有無休止地將碰到的每一個人化作自己的傀儡,可見雖然他自嘲立場混亂,但終究還是善良的……而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一旦做起惡來,會具有多麼難以想象的破壞力……
就像一顆純潔無瑕的寶石,在純白與純黑之間蒙昧不清,周圍纏繞著曖昧不清的灰色的迷霧。
很危險,但也很美麗。
比司吉露出一抹陶醉的微笑,瞥了一眼無所事事地從吸塵器裡取出了一副棋盤自娛自樂的小滴,這個小女孩其實也一樣,她的內心也處於一種黑白模糊的中間地帶啊……
好想誘導他們兩個走入歧途,這樣才能引發出他們真正廣闊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