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察覺到自己的幸運值簡直MA了。
太多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好像全世界都在圍著他旋轉。
在已經變成廢墟的家鄉遇到了改變自己一聲的女孩,他至今還在努力回憶那天夏彌爾把自己的初吻奪走後昏迷的那段時間下樓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著那座城市沒有任何損壞,頂多就碰到那隻龍種時推到了自家小區的一棟樓。然後呢?然後他就像被皇後遞了蘋果的公主,皇後沒有等公主吃下蘋果,就含著毒藥對公主的唇襲了過去。
原本以為那是場夢,結果是家鄉成為了形似核爆後廢墟。
天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如果是世界大戰什麼的,早就打起來的不是麼?
然後他來到了方斯汀學院。被異形暴龍追,被大惡魔認作親主人,成為了老師們眼中的英雄,成為了隻招收女學生的DL會副會長,和兩個紈絝子弟拜了把子成了兄弟,和夏彌爾定下兄妹的契約這要是給一位畫家知道了,一定能將他畫得比歐洲國王的那些油彩畫像更加威嚴,至少是抱著十字軍鐵頭盔,胸帶十幾種勳章,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望著遠方,隻要哪個國家敢挑釁,他就揮師破城的那種。
李澤突然想起了夏彌爾所說的免費服務。
免費服務的做法是讓他成為世界最耀眼的埃菲爾鐵塔,萬千少女傾心,萬千資本家卑躬屈膝的那種嗎?雖然代價是七次委托結束後夏彌爾就要帶他走,但走之前享受一把也不是不行。
李澤摸了摸衣兜,那裡靜靜躺著塊懷表。
就像有生命一樣,懷表總能跟著他四處遊蕩,即便放在西裝裡把西裝丟了,轉個身就能發現懷表藏在褲兜。然後心裡就總想著好神奇。
的確,特彆神奇。
一切神奇到巧合到不能再巧合。
李澤和哈特蜷縮在角落,頗為委屈地看著自己宿舍裡那兩個搶了他們裝備的少女。
他們是男人,但他們被綁了手腳,有些溫婉玲瓏的害怕,總感覺他們是即將被少女動手動腳的少年郎。
“第二次見麵了,少年。”紫陽花打量著外麵的局勢,放鬆了警惕。
“你認識他?”青衣的臉上充滿疑惑。
“你認識她?”哈特也一樣。
“對啊,何止是認識,他還把我看了個遍呢。”紫陽花不陰不陽地盯著李澤,“當時我被抓的時候,衣服什麼的都沒了,我就一直裸著被他們‘圈養’著,而他正好是其中一個的研究人員。”
“我去,你的身子就這麼被男人看到了?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了?”青衣想也不想就胡說八道。
“我是新時代的女性,我又不是老一套思想的人。”紫陽花回嘴。
“是是是,你說什麼是什麼。”青衣撇了撇嘴,察覺哈特的目光,有些惡心說道:“不過你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看見了。”
上次見到有棲紫陽花的時候,她還是一條人魚,沒有漫畫裡那種用貝殼做衣服的形式,大膽得像斷臂的維納斯散發著光澤。而現在魚尾變成了雙腿,全身上下隻有一套惹火的比基尼,前凸後翹香嫩豐腴,修長小腿骨肉勻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