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爾先是愣住了,然後滿臉質疑‘瑪麗’在歐洲可是所用最多的名字之一,很多女孩都叫瑪麗,即便硬要說是來自法國的,那也不該直接朝瑪麗·安托瓦內特身上去想才對。這種欠缺專業的想法,完全像看見穿裙子的就認為是女生一樣扯淡,男人女裝才是這個世界的瑰寶!
但,要說瑪麗·安托瓦內特。
西裡爾抬頭仰望,灰色的墓碑刻滿了曆史的痕跡,仿佛有一把刷子在每天“打掃”。這種事經常發生,紀念或是舍不得所愛之人的離開,留在世上的愛人便隨時來此相伴。可墓碑最上端,那句話的正上頭,雖經曆了歲月,但嚴重的侵蝕下,它還是保留了下來。
“鳶尾花旗!墓碑上有鳶尾花旗!”西裡爾用手指著大喊。
房門突然關上。
哈克與一名隊員緊張地想要將門撬開,卻並沒有可以下撬棍的地方不會錯,這是一處密閉的空間,沒有窗戶可以通風換氣,沒有缺口可以成為逃生小洞,甚至用力砸牆,也砸不出一絲裂縫像是一口水泥棺材,他們身處密閉的房間,卻沒有半分不適。也就是說這間房沒有致命的病菌,沒有汙染的空氣,有足夠的氧氣,以致於石頭墓碑進行氧化。
李澤蹲在墓碑前,用手做刷輕輕撣著上麵的灰塵:“的確是鳶尾花旗,不論波旁王朝前,還是法國大革命複辟的波旁王朝後,王室都用這種,甚至到現代,西班牙的王位繼承著者也是鳶尾花旗的傳承者。”
“現在也有鳶尾花旗?”西裡爾問。
“波旁王朝引起的大革命,並沒有將全部的王室成員處死,曆史記載上最著名的應該隻有路易十六和他的王妃瑪麗王後,兒子路易十七是死在了牢獄裡,弟弟路易十八逃出了法國,在得到外國王權的支持,進行了第一次的複辟。”李澤說,“而波旁王朝總共複辟的三次,第三次複辟是在西班牙,也就是現在的西班牙王室。”
“原來那位西班牙公主是波旁王朝的後裔!”西裡爾興奮地拍著大腿,像正在看歐洲杯的球迷。
“老大,難道你還泡過西班牙公主?”
“怎麼可能!王室成員什麼的我是最不敢碰的,隻是和公主吃個飯,都能比和某個嫩模進出同一家酒店造出的緋聞多。你彆看平時世界上的這些公主緋聞少,事實上狗仔隊最喜歡爆料王室,因為會造成公眾影響的新聞,往往會被大把大把的鈔票壓下。”西裡爾說。
“你很懂啊老大。”
“懂歸懂,裝歸裝,男人都知道的事藏在心底就好。以前你說我壞話,我可能會派一票殺手弄你,但現在咱倆是兄弟,我總不能拿著把槍指著你的腦袋讓你學著我脫光衣服在香榭麗舍大街裸奔。”西裡爾拍著李澤的肩膀,作親密狀,“雖然說王室成員都是繼承了遠古血脈的大美人,但那種血脈裡的驕傲和神經病,隻有一代更比一代強。彆看表麵上矜持,事實上背地裡都是叛逆的孩子,她們上的那種課簡直不是人上的。你們國不是將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麼?我告訴三弟,我遇到過最離譜的王室成員,早上鋼琴油畫、下午禮儀政教,晚上課外發展,如果姿勢錯了,一根小鞭子就會抽過來。當年吃完晚飯,那個公主還拉著我想讓我帶她離家出走。”
“你還關心那些公主啊?”哈克滿頭大汗地蹲在兩人中間。
“不關心,反正現在出不去。”西裡爾攤手,拿出手機,彆說沒有信號,連運營商都未曾顯示。
“出不去不想想辦法嗎?”哈克有些著急。
“有啥辦法?這房間可不像之前那些房間,這麼近的距離你拿RPG轟一炮,估計牆碎了,我們也碎了。”西裡爾淡淡說。
“那就在這坐著?”哈克一愣,“探討這件衣服的主人?”
“也不是不行。我們已經判斷出了這座墓碑所紀念的身份,那我們就挨個叫波旁王朝名叫瑪麗的女性。”西裡爾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