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深思了會兒:“是挺香豔的!感覺就像釣魚一樣,我是那個魚鉤上的蚯蚓,專門引那條什麼克勞迪婭的美女魚上鉤的蚯蚓這不更該讓老大他們去嗎?要比較蚯蚓外表,老大他們那種光透、黏膩的外表不更能吸引人?我這種頂多就算超級黑的蚯蚓,不知道老師你有沒有見過?那種第一眼看上去隻會覺得這隻蚯蚓是在豬糞堆裡刨土,和疏鬆土地、利於農作物生長沒半毛錢關係。”
“你覺得你這麼貶低自己有用嗎?”菲利普輕聲笑笑。
“老師、教授、老板你彆開玩笑說我是那種金龜婿。”李澤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我,我這種大眾臉可能是金龜婿?你要說我貌比潘安我第一個不同意。”
“你這個是大眾臉?”菲利普輕微扭了扭手腕,“艾瑪,國的大眾臉長什麼樣?”
“沒有標準,但李澤的臉很清秀,因為體型的原因,再加上有些消瘦,如果戴上假發化上妝,可能會在女生中鶴立雞群。”
“這麼說李澤還有女裝的天分?真是全麵難得的人才。”
李澤心說我他媽的哪個王八蛋會把女裝看成天分?還他媽人才?再弄弄他是不是該向頂級特工申請任職證了!
小時候他的確被誤認為是女生,當然是在第二性特征還沒出現前,為此他還特彆痛苦,因為每次生日他父親的那些同事朋友總會買些漂亮的裙子給他做生日禮物。
國的教育是落後的。這點兒毋庸置疑,很長一段時間他不知道男生女生的區彆。但這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可是有著明顯喉結的,隻是胡須生長的時間稍微慢了一些。
這幫外國人的審美真有問題。
可如果說這是一種不成文的讚美,反倒讓他有種受寵若金的感覺。西裡爾桀驁不馴,像是一位歐洲王族的啟示,或者說成準備帶兵打仗的王子,希爾福溫文爾雅,舉手投足不是氣質就是貴氣,要是放在他上的高中,絕對被一堆女孩追著跑。而他呢,臉上貼金,要說最大的優點,有點兒小錢和會打遊戲。可這些前兩位都有,還比他強。
總之,來到這他總覺得自己是哪家深閨的大家閨秀、待嫁的黃花閨女,這幫媒婆,還偏要給他做媒,非皇親國戚不嫁。
他何德何能啊。
“這麼不要臉嗎?”李澤問。
“怎麼說?”菲利普推開另一側的暗門,打開探照燈,強烈的白光,隱隱將房間的溫度升高,站在門外,都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熱浪。
“你們的目的應該是想將那位家主拖進DL會吧?這樣那個萊什麼斯家族就歸學院掌控了。”
“其實萊斯克斯家族是所有校董裡和學院關係最好的,那層關係有沒有無所謂。”菲利普說,“不過你要是能把家主弄到手,我們不介意去總統府給你們安排一場世紀婚禮。”
“哪個總統府?”
“美國白宮。”
“開玩笑的嗎?”
“認真的。”菲利普摟住李澤的肩膀,“你要是認為你是那種又黑又硬還難看的蚯蚓,那就大錯特錯了親愛的。這世上,喜歡有錢的、長得好看的隻能說明那個人太膚淺了,覺得彆人配不上自己,實際上自己都配不上彆人,還妄想一步登天。就你這樣的,來兩三個套路、一招英雄救美人,誰不愛誰不喜歡。”
“我總懷疑你在內涵我。”
“你怎麼想是你的事,你可是我的學生,但我隻能將這件事告訴你,畢竟不是我安排的,克勞迪婭她爹似乎挺想通過這件事看看你的能力。”
“就不怕他女兒沒掉嗎?”
“老實說,他女兒在哪他都沒啥頭緒,還會管那個?”菲利普取出特製墨鏡,將其中一副扔給李澤,“這是第二個任務,教授對學生的特授課程,我帶你見識一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