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率先發問:“校長,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就問,親愛的。”高爾傳來低沉的聲音,他被灌下了兩杯茅台,這種國的醬香型白酒他始終沒習慣,相比醬香型,他更喜歡清香的老白乾。
“美國也有脫衣麻將嗎?”李澤臉邊一熱,大大的口紅印像給豬肉打標簽一樣,他臉上已經有不下十二個女人的唇印,“靠,美國不是殖民日本嗎?怎麼還把日本的脫衣麻將給學會了?”
“你哪隻眼睛看出美國殖民日本了?”高爾碰了八萬。
“那也不能把日本的深層次文化給學個遍吧?”
“日本除了動漫、部分科技、聲優還有什麼?不就剩下**文化了嗎?”
“那為啥我一個不會打麻將的我也要接受她們的愛啊啊啊啊啊啊,我投降投降了。”李澤高舉過頭頂哇哇大叫。
女人們並排躺在地毯上,衣裙各種散亂春光各種乍泄,高爾正從容不迫地處理著牌桌上的戰事。
高爾不愧是麻將高手,他已經打贏了九個女人,九個女人的集術炮彈攻勢沒讓他身上掉下一層皮,但這桌三個女人的牌技,讓高爾非常難受。有了先前的經驗,大熱天下他堅持穿了保暖內衣,現在他還剩保暖內衣和最內層的內褲高爾仍有一較之地。
這的確是麻將,校長說的沒錯,但沒說全。
原本興致勃勃的袁金龍,這時卻小心謹慎起來。
他可謂戰事吃緊,不僅受到上下兩家的牌法威脅,更無法承住對家的美色誘惑他全身隻剩一條內褲,再輸下去他就要光了。即便約好初次麻將,請多手下留情,可一場牌下來,他仍舊輸得體無完膚,即使他像個老大爺一樣每打一張牌就要五分鐘他那桌還沒換過人。
他的清白,快完了!
袁金龍這桌全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平均年齡大抵不過22歲。袁金龍起初還特彆感謝校長替他選了如此年輕的女孩們,除了漂亮,麻將技術應該和他一樣不成氣候。
他想扒光三家,沒想到卻被三家群毆簡直是恥辱。
當然,如果他這把輸了,就更恥辱了!
“校長,我們來應該不僅僅是打麻將的吧?”李澤接過女孩遞來削好的雪梨,他隻是客人,卻搞得他像個皇帝一樣。
“說的不錯,不過想要她們幫助,就要先把她們服侍開心了。”高爾高喊,“自摸,清一色。”
“帶花的都能打出清一色,你在作弊吧高爾。”艾琳不情不願地褪下襯衣,她和袁金龍一樣岌岌可危,但好歹比袁金龍多一樣。
“不做點兒弊怎麼解決你們?反正你知道我的啟示,再說我打麻將的時間可你常40年,電影裡那種洗牌就記牌的能力,我早就練會了。”高爾自信滿滿。
“我的及時提醒怎麼樣?”艾琳問。
“當然很棒,棒到我都想親你了。”高爾打趣,“我的確知道我的學生在舊金山,但我沒想到他們所在的地方會是情報的一個點,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可能就會失去我的學生。”
“校長,你知道我們在那?”李澤舉手提問。
“學院有個好女孩,你又不是不知道。”
“喔。”李澤點頭,繼續啃著那隻滿是化妝品味的雪梨。
女壽司師傅用一艘半長的白木船捧上生魚片,這邊酒池肉林,大快朵頤,那邊煙霧繚繞,鬥智鬥勇。
“哦!日式生魚片,我記得你,你好像是在邁阿密開店的青川麻美,19級的冶金工程學學生,裝備部那幫瘋子裡唯一的正常人,鮮花裡唯一的黑玫瑰。”高爾咬著雪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