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らっしゃいませ!”
李澤站在大廳門前,仰頭看著懸掛在穹頂上用日語拚出的“歡迎光臨”花色橫幅,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五晚,五套總統套房。”
“我靠,你他娘的花的不是你的錢你不心疼啊!”
“的確不心疼。”希爾福抓過李澤的手,將其按在前台掃碼儀上,“掃碼支付,五晚五套總統套房,他付錢。”
“你是畜生吧!啊啊啊啊啊,放開我的手,我才不當冤大頭!”
“怕什麼,現在花出去的錢是可以在遊戲中賺回來的。”
這話對於一個沉溺在遊戲中的死宅來說,沒什麼。GalGa裡的女生總是會想儘一切辦法討得死宅的歡心,包括不限於主動約會、新妻修行、互贈禮物、努力引起注意等等這種在現實中完全不存在的女生,花再多的錢都會覺得相當值得。但這句話的背景是要玩命,意思瞬間就不一樣了。
50萬美元一晚。
當收銀人員露出笑容的時候,他幾乎看見了一輛輛保時捷911像喀秋莎一樣在天上飛。
五晚總共花了他250萬,簡直比死還難受。
李澤是一個生長於資本與半資本大樹下的年輕人,深知賺錢的不易,同時也花錢大手大腳。“錢乃身外之物”,這種老套的話在各種電視劇中,聽得耳朵都要起了繭子。世界上可能存在真對錢毫無興趣的人,但絕對不會少不需要錢的人。
他曾花過一堆的oney在遊戲上購買槍械皮膚與人物,但花的最多的是用自己攢下的壓歲錢與零花錢帶著父母去三亞旅遊,全程包吃包住,玩的很開心。
但那也隻花了他4萬人民幣,如今直接花了250萬美元,就為了住個好點兒的酒店。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奢侈是什麼。
現在他知道了,4萬塊錢旅個遊完全不算什麼,拿著1000萬買輛Avenador也算不上什麼,拿著250萬美元,折合人民幣近1700萬住了個五天的總統套房,這才是奢侈。黃金跑車什麼的都弱爆了,一個小企業一年到頭的淨收益就這樣被支付了出去。
“就這麼在意這點兒錢?”希爾福躺在仿佛用金絲銀線一針一針縫出的被套上,一臉平靜,“你可是有6000多億美元的大富翁,250萬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不明白我的感受,這麼多錢我都沒花超過1萬美元的經曆。”李澤耷拉著腦袋。
“不至於吧?根據艾瑪給的檔案資料顯示,即使不算上這些多出來的錢,你的賬戶裡也有接近2億人民幣的額度,你竟然說你還沒使用過超1萬美元的經曆。你還有校長、副校長與名譽教授獎學金。”希爾福皺了皺眉。
“我還真沒用過這麼多錢。”
“好,這次你用了。恭喜你,你破戒,就像那種努力憋了一個星期結果看了場片就破戒回歸到男人生活的自給自足黨,你會越來越喜歡這種花錢的感覺。”希爾福把手柄拋起,“打遊戲,反正沒事做,這裡你用不了手機上不了網,無法知曉外麵世界發生了什麼,能做的就是賺錢和遊戲人生。”
“所以”李澤點點頭,略微哭喪著臉,“為什麼要在五天後?”
“做準備。”希爾福選擇了庫拉·戴爾蒙多,這是要給他凍住然後一套組合拳的節奏。
“我還以為你們會迫不及待地拉著我進遊戲。”李澤選了K,這是他唯一會玩的角色。
“盲目隻會輸的很慘。”
“說得好像不盲目我們不會輸一樣。”李澤不由自主地回答。
他這麼說的時候眼前全是‘暴食’的影子,他甚至想將《猛鬼街》中弗萊迪和《猛鬼追魂》中釘子頭的樣子扣進去,可想來想去,令人厭惡的反而是因**所做的事而不是整個人,‘暴食’癡情、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