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愛著你的女兒?”
“愛啊,要不然我怎麼會隻有她一個呢?”
“就不會是弟妹不願意生?畢竟有個經常出去鬼混的老公,是我我都不願意。”
“滾你丫的,什麼弟妹,你要叫嫂子,還有什麼出去鬼混,當年帶我出去鬼混的是唐昊,你要罵罵他去,彆什麼東西都攬到我身上,不然我怎麼可能跑到西班牙和盧卡斯他媳婦玩一夜情。”萊特灌了口清酒,“那時他可是在聖地亞哥國營古堡酒店開一男十七女的pary,我哪比得過他的十七分之一?”
“放屁,就九個。”唐昊扭腰回來,嘚瑟模樣巴不得讓誰都知道他是頭種馬。
克勞迪婭斜視了眼。
唐昊在業內的名聲並不好,甚至可以用惡劣來形容。知道方斯汀學院的混血種,幾乎都知道方斯汀有個矯情的校長,有個愛喝酒的副校長,還有個讓男人聞風喪膽讓女人孔雀開屏的副校長。
他的光輝事跡總是留存在各種桃色新聞中,可隱秘下的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英雄,參加了大大小小世界戰爭局部戰爭的軍人,帶領學生引導混血種戰爭走向,曾救下一個城鎮的聖人,為了學生獨自前往深淵,為了兄弟單槍匹馬。
這個國男性,擁有著最純粹國人的性子,襯衫的扣子開了幾枚,露出健康的膚色和線條分明的肌肉,上麵全是光暗分明而曆史久遠的傷疤,張狂又邪異,最致命的地方在心臟前,一條近三十厘米的創口大概很難有什麼女人不會為他的老來俊俏所動,也很難有哪個學生不願跟著他走向戰場。
“有個好消息、不知道好的還是壞的,以及一個壞消息。”高爾打了哈欠,“想聽哪個?”
“好的,我這個人最愛聽好的。”唐昊說。
“你的好消息不會是克勞迪洛夫家族派人過來吧?”萊特問。
“怎麼你的消息比我還靈通?”高爾皺眉。
“因為克勞迪洛夫派來的是小公主,克勞迪婭和小公主的交情又很不錯。”萊特聳聳肩,“在飛機上就互通電話詢問事情了,艾瑪的消息也太慢了。”
“艾瑪知道你銀行卡的密碼。”高爾說。
“艾瑪她等等,她怎麼知道我銀行卡密碼?”萊特問。
“因為克勞迪婭補繳給學院的錢是從你銀行卡裡扣的。”高爾抿了一小口紅茶,相當醇厚,相較於日本清酒,他更喜歡眼前男人家地窖裡自釀的紅酒。
“親愛的!”萊特乾吼了聲。
“這是父親您欠的,家族沒必要用家族底子的錢來填補。”克勞迪婭把玩著一張照片,“校長先生,我想知道另外兩個消息。”
萊特冷冷哼了一聲,從衣兜裡掏出折得不成樣子的紙張:“我也知道你想說的壞消息是什麼,血盟也派人來到了日本。有棲紫陽花,上次入侵學院的小美人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好兄弟,作為你的爸爸,我已經私下替你抓住了她,注射強烈鎮定劑的同時,還注射了‘人魚血清’現在的她,跟個小趴菜一樣,翻不起浪。”
“‘人魚血清’?不是人魚的啟示血液?”唐昊問。
“自然界中,大部分蛇類都具有毒性,毒液從口腔的尖牙中注入獵物體內,神經毒素與凝血因子會讓獵物瞬間死亡。吞食獵物時會將毒素吞回肚子,蛇類撕咬蛇類同類相殘的事情也常常發生,而蛇體內的血液血清含有蛋白抗體,對蛇毒會產生抵抗純化的作用,以保證自身安全,這也是當下蛇毒血清的原理。
這裡說的人魚,是真正的人魚,而不是因病毒誘導進化的人魚,在墨西哥的卡波海岸,我們抓到了一隻人魚,它的血液具有強烈的腐蝕性與毒性,但經提煉出的血清,卻有著能讓注射者或者變異人魚的能力,隻是這種能力一旦離開水,就會消失,與世界各地出現的人魚偷盜事件所吻合。”
“知道了知道了。”唐昊諂媚地說,“所以你那還有血清嗎?老實說我想打造一支水下人魚兵團。”
“你那是水下人魚兵團?分明是水下人魚舞團記得給我一張入場券門票。”
高爾摸摸地舉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