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手術時間不長,雖然看著傷的嚴重,索性都是外傷,骨頭和內臟並沒有大礙,輸了血,人也逐漸蘇醒了。
趙知溪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些晃眼的燈光,還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再試著動一下,身上哪哪都痛。
“彆動。”傅硯辭站在床邊,連坐都沒坐,他也受了傷,坐著的時候心口會痛,不知道是傷到了哪裡。
自然,傅硯辭沒給醫生看,按照趙知溪的說法,他這個‘病人’,就隻能聽她一個醫生的話,不能給彆人看。
“傅政聽那個混蛋呢?”趙知溪眼睛都睜不開,半眯著,開口就是問傅政聽,可見小姑娘氣性有多大。
“跑了。”傅硯辭睜眼說瞎話,而且嗓音溫柔。
他從來都是這樣,不管是對家裡的長輩,還是對公司的員工下屬,還是對趙知溪,都是這副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模樣。
有些人在傅氏做了十幾年的,都說從來沒見過傅硯辭發脾氣,即便是下屬犯了錯,丟了項目,損害了公司的利益,傅硯辭從來都不會發火,甚至連重話都不多說一句。
所以,傅氏的員工對傅硯辭一直有個美稱,叫他‘仁君在世’。
“便宜他了,下次再讓我見到他,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趙知溪恨恨的說著,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是失血太多,身上沒什麼力氣,精神也不好。
趙知溪不像喬二小姐那般嬌氣,從來練武術的人,都是摔打慣了的,即便此刻傷口疼的厲害,她也自己忍著,連悶哼聲都沒有。
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不管是生病還是受傷,都是自己照顧自己,也從來不會跟彆人撒嬌哭訴。
“怎麼被傅政聽抓到的?”傅硯辭依舊站在病床邊,出聲詢問。
趙知溪閉著眼睛回答,有氣無力的:“就有個人說新店活動,免費品嘗新品奶茶……”
傅硯辭:“……”原來又是因為嘴饞。
他覺得這姑娘上輩子肯定是魚,因為嘴饞吃了多少次虧了,還是一直不長記性,看樣子喬二小姐說的沒錯,在他身邊不安全,離開他的視線,更不安全。
傻乎乎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傅硯辭見她虛弱,也不多問了,隻讓她安靜的休息。
可小姑娘是個閒不住的,才安靜了幾分鐘,就又睜開了眼睛:“你怎麼找到我的?”
“孟大夫幫忙。”傅硯辭回答。
“哦。”趙知溪百無聊賴,應了一聲之後,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些工作需要處理。”傅硯辭說著話便轉身朝著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