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時來新的敘述,肖升毅才緩緩地問到:“你這次逃出瑙越,狙擊之神有參與嗎?”
時來新愣了一下才點頭。
“剛從我的渠道那裡獲悉,這次是軍情局和聯邦調查局聯合行動,他們的傷亡非常大,你把他們打得太疼了。為了這次事件,他們正在緊急召開會議,關於會議結果還沒有消息傳來,從種種跡象來看,估計事態有可能會升級。”
“事態升級?他們是要報複吧。”
“當然是要報複,而且這種報複不是在一般層麵上的,我還聽說有一支艦隊正在待命,隨時準備開來浩特列島。”
“他們要打仗嗎?”
“現在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戰爭也是選項之一。”肖升毅起來給時來新續了杯水,繼續說到:“艾瑞肯人強勢慣了,最受不得失敗,這次在瑙越大大丟了一回麵子,還搞得天怒人怨。”
“傑捷西蘭當局也會給他們壓力吧。”
“你還是不了解艾瑞肯人,這些壓力他們是不會放在眼裡的,他們隻會越發地蠻橫,這就是他們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認為他們會因此和我們開戰?”
“是的,我正為這事頭疼。我們和艾瑞肯人鬥爭這麼多年,一直都保持鬥而不破的格局。我們是弱勢的一方,但我們在原則問題上從來不含糊退讓,敢於鬥爭,也不讓鬥爭失控,這簡直就是鬥爭的藝術,為此我很是佩服我們的那些前輩們。”
“現在我們在國際上的形勢比以前好多了,漸漸地國內有些人想有所作為,急於打開新的局麵,往往不顧及到這會為我們的穩步發展帶來影響。”
“所以這才有了所謂保守和激進的區彆,要把我進行歸類,我寧願大家把我看作是保守派。我始終認為,隻要我們昆北能夠穩步前進,我們必定有一天會站在世界之巔的。”
肖升毅的一番話把時來新給說沉默了,一方麵肖升毅推心置腹說得誠懇,另一方麵他對這些大戰略真的不太懂,高層的爭論也不是他可以參與的。
“前麵的事情已經是定局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時來新問道,他對自己的下一步去向的確是有些迷茫。
“你不要誤會我對你有意見,都是在鬥爭第一線的,他們既然要對付你,哪有坐以待斃的道理,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是我們應該乾的事情,而進行妥協不是我們的任務。”
“你這麼能打,敵我雙方都措手不及,你帶來了新的鬥爭形勢,這不是壞事,起碼我們是贏的一方,你還為後麵收拾局麵的人提供了操作的空間。”說到這裡肖升毅像是輕鬆了不少,說完還笑了笑。
“你到了蘭芳港就安全了,無需再擔心什麼,就當是渡個假……”
說到這裡時桌麵上的電話響了,肖升毅伸手接了電話。
耳朵貼著聽筒,肖升毅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簡單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肖升毅放下電話,顧不上和時來新說話,拿起遙控器摁亮了電視機。
電視畫麵上出現的是艾瑞肯政府辦公室記者招待會的現場,政府辦公室的發言人已經站在台上,他手裡拿著一篇稿子,閃光燈不斷往他的身上閃。
他湊近麥克風開始念稿子,時來新對艾語懂的不多,他看著同步翻譯的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