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來新估計溫健林他們是沒空回來吃了,讓手下打包送過去,自己也跟去看看。
那處倉庫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後邊長著一大片樹林,原本建來是給看林人住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十天半月都不會有人來,作為拷問關押之所非常理想。
接近樹林,到處一片黑暗,隻有倉庫那裡亮著燈,越發顯得孤清。他們知道時來新要過來,早讓人在門外等著,見到這輛熟悉的車子接近,那手下連忙招手。
“審得怎樣了?”時來新下車問道。
“挺硬朗,到現在還撐著呢。”手下一邊幫著拿打包好的菜邊報告。
倉庫很簡陋,一個屋頂幾麵薄牆,其餘什麼也沒有。
時來新走進去就看見一個人吊在兩根木樁之間,臉上身上有不少血跡,隻有黑頭發能看出昆昊人的特征。
他就是易鐘,在他麵前燒著一個炭火堆,火光照見他的臉已經腫成一條線。
“老板。”溫健林幾人靠過來打招呼,時來新向他們做了個繼續的手勢,自己坐到一邊喝茶。
那易鐘聽見聲音,費勁地睜眼看過來,卻見到一個陌生人進來。
溫健林剛才是讓手下們練練手,見老板來了,就自己上手。以他的手段立刻伺候得易鐘放聲慘叫,極其痛苦。
“我……我就是個打工的,老板的代理人一個月都見不到一次,我真不知道什麼羅蘭家族啊……”易鐘依然嘴硬。
“哦,那就不要怪我下重手了。”溫健林德審訊功夫很深厚,當年在統工部也是有些名氣的。
他拿了一根有倒刺的特殊器具,走到易鐘後麵,做了個捅的動作。
易鐘先是慘叫一聲,他立刻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真害怕了“彆彆彆,我招了還不行嗎?”
“說啊,我給你機會,哈哈,我真的好想拔啊。”溫健林好像電影裡的變態,連時來新都起雞皮疙瘩。
“我幕後老板確實是羅蘭家族,他們有收藏文物古董的愛好,我的工作也很簡單,把鑒定好的真品按時上交就是。”
“你老板的名字。”
“羅蘭冬石。”
“他在家族裡什麼身份。”
“家族執事。”
“你們在哪裡見麵?”
“在我辦公室裡。”
溫健林把器具輕輕一拉,易鐘痛不欲生“啊!……有時是在外麵……”
“白浪島上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啊!”
……
溫健林將血淋淋的器具扔到桌麵上,陰沉著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時候倉庫的門打開,有兩人被推了進來,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少年,正是易鐘的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