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麵無表情:“一仗打下來沒死幾個人,你猜那群文官信不信咱們的話?”
蘇謹卻笑道:“放心吧,這些士卒死不了幾個。”
“蘇大人此言何意?”
“打仗嘛,死人固然在所難免,但失蹤、投降、俘虜也是在所難免的,不是嗎?”
李景隆聞言若有所思,技能樹上的某顆技能果,似乎被蘇謹點亮了:“蘇大人,我好像明白了。”
蘇謹笑而不言,轉身看向馬三:“確定張啟忠身邊都是他的家奴?”
“老爺放心,這些文官最是怕死,不是家奴他們才信不過呢。”
“一會記得炸準點,這可都是曹國公留給我大哥的‘遺產’,不能隨意揮霍了,讓他們出發吧。”
“嘿嘿,早就準備好了。”
聽著蘇謹和馬三說話,李景隆麵色怪異。
這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你這話說的...我咋聽著那麼彆扭?
‘咻——————!’
還沒等他說什麼,一枚紅色信號彈冉冉升空。
僅僅過了一炷香時分,遠處的天空飄來無數的黑點。
等黑點漸行漸近,瞿能才驚愕的發現,此物...好像有點眼熟。
“是熱氣球!”
彆怪他大驚小怪,熱氣球這玩意除了出現在西域戰場上外,也就是蘇謹當年大鬨皇宮的時候出現過一次。
而那次瞿能並未參與守衛皇宮一戰,自然沒能近距離感受過熱氣球的‘魅力’。
但那夜蘇謹在皇城鬨出的動靜,他可是親身所感。
怎麼形容呢?嗯...那夜,的確挺刺激的。
熱氣球上,六忽悠正舉著望遠鏡向北平城外觀望,並不時發出指令:
“再往西偏一點!”
“找到了,是張字大旗沒錯了!”
“老爺說隻要找到最大的那麵旗,就能找到張啟忠,嗯...我來瞅瞅...”
“找到了!那麵旗比旁邊的都快大了一倍,準沒錯,就是它!”
要不說還是蘇謹缺德,生怕六忽悠找不到目標,愣是給張啟忠做了一麵碩大無比的將旗...
“風向偏西,轉舵!”
“一會都給老子瞄準點,千萬彆讓這老小子反應過來跑了,明白沒?”
“放心吧,咱們手底下都有數!”
“嘿嘿,老子在山裡憋了好幾年,終於能痛快痛快了!”
說著抱著炸藥包狠狠親了一口:“老夥計啊,你可不知道啊,我可想死你了。”
看著他熟練的拆出引線就要點火,六忽悠上去就給他一腿!
“你他娘的是不是瘋了?這還沒飛過去呢!你他娘的是不是想炸死老子,好繼承老子的遺產?”
那小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小的見著炸藥包,比見著我媳婦都過癮,一時沒忍住,嘿嘿嘿...”
張巧巧誌得意滿的看著被炮聲覆蓋的北平城頭,得意的開始構思報捷奏疏該怎麼寫。
就在他構思如何措辭,才能將自己的功勞最大化的時候,忽然覺得頭頂有些陰霾。
他驚愕的抬起頭,愕然看著頭頂密密麻麻的黑點,覺得似曾眼熟。
半晌,他終於回過味來,這不是當年蘇謹圍攻皇城,那能載人的孔明燈嗎?
一生苦讀聖賢書,從未說過粗話的張啟忠,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你娘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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