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走過去,站在了他的麵前。
南宮翼天也看著她,口氣疏淡,“事出有因,王妃見諒。”
冷瀟瞧著他眉間隱藏不住的焦灼,卻又故作平靜的樣子,道:“不見諒,你既要利用我,為什麼還要用我給你的止痛貼”
他攤開手,掌心白透,上頭放著她貼在他身上的止痛貼,“已經撕下,還你!”
催了內力,那止痛貼飄了起來,仿若拇指大小薄薄的止痛貼在冷瀟麵前緩緩落下。
冷瀟說:“男人的鬥爭,為什麼要牽連女人你拿我威脅不了他,他但凡疼我半分,不至於把我嫁到翼王府來。”
南宮翼天望著她,“本王也覺得成效不大,但還需要賭一把,畢竟,他還指望你殺了本王,他未必會對自己的女兒心存憐憫,隻博他舍不得廢掉千辛萬苦安插進來的棋子。”
冷瀟倏然笑了,眸色在夜燈下顯得特彆的冰涼,“所以你什麼都知道。”
知道她嫁過來的目的,知道她奉命要殺他,可卻不知道,她從來就沒打算動手。
“嗯。”南宮翼天淡淡說。
“好,好!”冷瀟覺得沒什麼好說了,這是陰謀權力博弈,看穿,識穿,利用,都有他們的道理,南宮翼天至少沒冷丞相這麼卑劣。
他至少是為了打探舜王的下落。
而且,為了舜王,他寧可再次忍受劇痛。
“希望有一天,你不會後悔今晚這樣對我。”
冷瀟說完便轉身,在侍衛的“護送”之下,來到廢院,但到了門口,冷瀟就不許他進去,把門關上。
過了一會兒,衛大人派人送來被褥和物資,燈油火蠟一應俱全,茶水點心也伺候著。
本還派了一個人來打點她的事,但被冷瀟拒絕,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