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人繼續說:“其實屬下把那止痛貼拿了起來,想給王爺再貼上去,但是王爺說既然以你為賭注,就不能再用你的藥,這起碼是他能做到的一點公平。”
冷瀟把門關上。
聽到衛大人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腳步聲往外漸漸遠去。
作為醫生,她知道痛楚有多難以忍受。
有些晚期病人寧可自殺,也不願意再忍受無法遏製的疼痛。
吃了飯,坐在舜王的床前,她不知道是問舜王還是在問自己,“我錯了嗎我可以幫他的,在丞相府的時候,我也說過要幫他治好雙腿,但是,他卻用我跟冷丞相對抗,那一刻,我很失望。”
舜王還不懂得回答她。
中午,丞相府命人送回了她母親的嫁妝,衛大人特意前來說了一聲,冷瀟讓朱嬤嬤點算,然後安放在玉笙居的庫房。
有了銀子,心裡踏實了一些。
舜王的情況漸漸有了起色,生存指數上升到了三十。
傍晚的時候,他醒來了。
神智不是特彆的清醒,隻是睜眼看了一下冷瀟,他仿佛知道冷瀟救他似的,沒有任何的敵意和警惕。
“信……”他嘴裡念著一個字,神情有些著急。
冷瀟才想起那封信,便忙從袖袋裡取出,到底這封信寫了什麼,舜王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偷
信被血汙沾滿了,血液混合了墨跡,幾乎模糊不清了,隻能依稀辨認出幾個字來,說失手了,翼王沒死。
落款隻能看到一個樓字,其餘的,全部看不到。
冷瀟猜測應該是冷丞相買凶去殺南宮翼天,但是對方沒有完成任務,隻重傷了南宮翼天沒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