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南宮翼天的麵前,“是我指使她下毒的,罪魁禍首是我,放她們離開王府,我任由你們處置。”
南宮翼天眸色冰冷,“既然你承認,她不過是幫凶,杖打五十大板,趕出府去。”
冷瀟心頭微寒,“五十大板,要她的命了。”
不要說五十大板,三十大板,都足以叫文竹丟了性命。
她並未對文竹有什麼悲憫心腸,隻是是非恩怨分明,這既然是衝著她來的陰謀,文竹是被動,且她弟弟因此掉了一根手指頭,這對文竹的懲罰就夠了。
掉一條性命,太重。
清公主眼底歹毒,冷冷地道:“你既然憐惜她,這五十大板,你替她頂了不就行了嗎”
冷瀟沒說話,隻是勾唇盯著她冷笑。
清公主款款下來,冷毒地笑著道:“你不是要彰顯自己的悲憫心腸嗎不過五十大板而已,你還猶豫什麼”
冷瀟看著南宮翼天,他眼底並沒有毫無情緒。
冷瀟覺得這真是荒誕鬨劇一場,不就是要她的命嗎多簡單的事,她乾脆道:“何必這麼麻煩五十大板打下去橫豎是個死,既然如此,何不痛快一些,讓侍衛刺我胸口一刀,不管我死沒死,你都要放了她,同時答應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怔住了,讓侍衛刺她胸口一刀,那不是必死無疑嗎
清公主都忍不住揚唇笑了。
南宮翼天盯著她,緩緩地道:“好,這一刀下去是生是死,本王都不再追究。”
冷瀟卻是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好,希望你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