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太傅臉色都變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你竟然,你竟然如此荒唐你不要逼我。”
“阿佩,送太傅出去。”南宮翼天冷冷地說。
阿佩從門外大步踏進來,她一身勁裝,風塵仆仆,是剛回到不久,在外頭等著稟報,沒想到太傅進來先發了一通怒火。
她立於盧太傅的麵前,神色孤傲冰涼,“太傅請!”
盧太傅氣得冷笑了三聲,“好,好,你羽翼益豐,便嫌棄老朽了,是老朽自以為是,以為殿下會念這份師生之情,老朽一心為殿下好,殿下不領情便罷,從今往後,殿下後宮的事,老朽不會過問半句。”
他眉目一冷,又憤慨地道:“但這事老朽不會就這麼算的,殿下若要護著那野大夫與衛林,就到那金鑾殿上,與老朽一辯。”
說完,一甩衣袖,便憤怒地離去。
阿佩衝他的背影冷笑,“真是越來越過分,殿下何必容忍他”
南宮翼天道:“他是我的恩師,我動他不妥,放心吧,已有部署。”
阿佩依舊氣呼呼地道:“當日殿下被冊封為太子,皇上封他為太子師,是讓他扶持殿下培植東宮勢力的,他反而恃寵而驕,這兩年多來,就沒把殿下您放在眼裡,其實東宮裡的官員,早就對他不滿,隻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南宮翼天道:“阿佩,告訴過你幾次,行事不要那麼衝動,冷靜下來,理智地想一想,扳倒他談何容易隻是你想過嗎為什麼斯年至今還沒被封為皇太孫”
阿佩泄氣,“屬下知道,隻是王妃犧牲了自己扳倒了一個冷鎮桓,卻不料還有一個盧太傅,天下間野心大的人怎麼那麼多呢”
南宮翼天沉了臉。
阿佩自知失言,忙道:“殿下恕罪,屬下並不是故意要提那些事情。”
南宮翼天拂袖而出,阿佩疾步追了過來,“殿下,皇孫病情如何了屬下聽說來了一位大夫,可以治療皇孫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