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翼天眸光送她出門,沒看夠,想再看幾眼慰藉一下這幾日的相思之苦。
“還看人都瞧不見了,”老王爺打趣地說著,“不過你這媳婦吃得是真多啊,虧得是嫁到了皇家來,尋常百姓家,得叫她吃窮了。”
南宮翼天自豪地道:“那都是我養出來的胃口,沒懷之前,我便逼著她吃,吃得多身體才能好啊。”
“你小子養豬是有一手的。”老王爺羨慕地說。
“不能這麼說,她可小氣了。”
老王爺爽朗地笑了起來,“可算見著你媳婦了,挺好,挺好。”
“自然是好的,我媳婦啊。”南宮翼天的語氣還是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老王爺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輕聲說:“你啊,也是個情種,你之前的事本王也知道,以為那丫頭死了,守了三年等到她回來,希望你這份心啊能一直堅持下去,彆三五年之後,厭倦了,想著去找新人了。”
“我不會。”南宮翼天很堅定地說。
老王爺咳嗽了幾聲,又看著他繼續說:“許多人在最喜歡的時候,都會許下山盟海誓,矢誌不渝,可沒幾年就變了,那曾經捧在心窩上的愛人,瞧著也平淡了,或者厭惡了。”
南宮翼天有些意外,老王爺往日從不與他談論兒女私情,他這是在乎冷瀟嗎
皇族沒什麼人喜歡冷瀟,尤其是長輩,當然或許是因為冷瀟救治了他,不過,近些年他喜歡誰厭惡誰也從不說出口的。
冷瀟出去便又吃了一頓,王府的飯菜做很清淡,實在沒太可口的菜肴,好在點心還是做得不錯。
剛吃完南宮翼天便進來了,從背後圈著她,唇便印在了她的耳畔,阿佩連忙轉過身去,暗笑著帶文竹文蘭出去了。
一個長吻訴說相思,吻得氣息紊亂才分開彼此,抵額相貼,南宮翼天笑著說:“還想著和你一起用膳,你倒是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