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麼安慰阿佩,主要是還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所以勸她早些回去休息之後,也馬上回房了。
“問到什麼事了嗎”南宮翼天見她進來,便抬起頭問道,他雖說嗬斥了阿佩,但也著實關心這丫頭。
他起身去扶著冷瀟坐下,“說沒說”
冷瀟看著他,道:“說了,她說今晚聽到交班的青龍衛說靈修要成親,請了弟兄們吃酒,這是怎麼回事你說他找你提親了,但這事都還沒回話,他怎麼就往外說了呢就不怕阿佩不答應麼還是想逼阿佩答應啊又或者是有彆的人選”
南宮翼天蹙眉,“靈修不是那樣的人,他能跟我提出娶阿佩,我已經很詫異,他素來沒什麼話說的,至於彆的人選更不可能。”
“那這事隻單獨跟你說過”
“是啊,他跟我說的時候,沒人在旁邊的……”他頓了頓,“除非營外有人偷聽到,但就算有人知道,也不可能起哄叫他請吃酒啊,誰敢”
靈修掌管青龍衛,且素來嚴肅冰冷,青龍衛見了他都要怕幾分,更不要說叫他請喝酒了。
“但不對啊,今晚喝酒靈修今晚有差事要辦,要去一趟城外駐軍營地,怎麼可能去喝酒呢”
“是麼那是誰請喝酒啊”
但不管是誰請喝酒,看阿佩今晚的反應,靈修要問的事已經有了答案,她是喜歡靈修的,否則不會為了靈修要成親而喝醉。
冷瀟忙說:“今晚阿佩為這誤會喝醉酒的事,叫東宮裡如今當值的青龍衛保守秘密,不要讓靈修知道,除非阿佩想讓他知道,但我估計阿佩不會。”
這是女孩子的自尊,阿佩尤其看重這點的。
南宮翼天微微頜首,這事回頭叫衛大人交代一聲就行了。
第二天差不多晌午,阿佩才過來斬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