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淡冷著臉,轉了話題去,“我如今身子重了,起不得早,你往後請安可以晚一些來。”
“是,妾身知道了,太子妃您保重,若需要妾身伺候,隨時吩咐便是。”
冷瀟神色稍緩,“難為你有這份心,但我斬月居伺候的人是夠的,不必辛苦你。”
“能伺候太子妃,是妾身的榮幸,絕無辛苦二字的。”
冷瀟抿唇定定了一會兒,仿佛還因方才的事生氣,好一會兒才叫人奉茶,上了些點心。
齊白杏受寵若驚,往日可從沒有過這待遇的。
她吃了點心,便聽得冷瀟問她,“你和晉王府的筱側妃素有往來,是不是”
齊白杏心頭一滯,不敢抬頭,端著茶吃了一口,僵硬地笑了一下說:“見過幾次,也說過話,但算不得熟稔。”
“嗯。”冷瀟微微頜首,卻也沒說話了。
齊白杏的心吊了起來,她是發現什麼了嗎之前便說過筱側妃,讓她不要到她殿中去,去的次數多了,總會惹人懷疑的。
那筱側妃總說進東宮一趟,肯定是要拜會一番的,畢竟她是良娣,是東宮有名分的主子。
若刻意避開,才顯得有問題。
她往日在地方,也沒什麼見識,筱側妃說什麼便是什麼,但如果真叫太子妃懷疑了,隻怕吃不了兜著走,太子的寵幸是彆想了,能保住眼下的富貴也成問題。
看那傻子洪淩淩,如今還心甘情願地住在慧光殿裡,渾然不知是太子妃出的手。
正當她神思遊離,憂心忡忡之際,便聽得太子妃又說:“下回若見了她,你試著旁敲側擊一番,看晉王是不是想用靈修。”
齊白杏怔住了,抬起頭看著她,“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