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頓了頓,又添了一句,“但不要勉強,你若不想去,就讓她再冷靜冷靜,我回頭再跟她說。”
南宮翼天握住她的手,眉目輕柔,“我願意去,但是,就怕她對男性抵觸。”
冷瀟道:“試試吧,我覺得她不是抵觸男性,她隻是無法忘記曾經被傷害的事,一直處於絕望裡走不出去。”
南宮翼天眸色幽暗,當一個人處於絕望裡,是看不到任何光芒的。
他曾困於那樣的絕望裡三年,行屍走肉一般活著,世間一切都無法讓他提起任何興趣。
他每天都在慶幸,幸虧冷瀟沒死,否則這一輩子如此漫長,獨自一人怎麼過下去呢
夜露深重,他牽著冷瀟的手走出院子裡,抬頭是漫天的繁星,說不出的靜謐美好。
衛大人在院子裡設下了躺椅,兩人便這麼躺上去,牽著手,靜靜地看著夜空。
南宮翼天有時候會側頭過去,瞧著她姣好圓潤的麵容,長睫毛像一把刷子似的,煞是動人。
他總是忍不住想覆蓋她的眼睛,然後移開雙手,便見她黑眸似星子一般閃亮。
如此幾次,冷瀟抓住他的手,放在腹部上,腹中的孩子也不安分,抻著手腳抵住母親的肚皮,與爹爹互動著。
南宮翼天笑了起來,側著身子,另一隻手伸進去冷瀟脖子底下,輕輕地把她卷入懷中去。
這樣的幸福,一萬年都不夠啊。
冷瀟有些困了,慢慢地閉上眼睛,在他懷中索取著溫暖。
阿佩牽著孩子們回來,看到這一幕,輕聲對孩子們說:“咱回房間去,彆吵著他們。”
天恩和斯年打著哈欠,跟隨阿佩進屋睡覺去了。
今天出宮玩得儘興,夢也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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