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下了床,徑直往外走。
南宮翼天好不容易回過神,取來鬥篷追了上去。
他在冷瀟推門之際,將鬥篷披在她身上。
此時的她並不像換了靈魂,更像是處於夢行症中的人。
南宮翼天幾乎能否定自己一開始的猜想,稍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她還在,就好!
兩人一前一後出門,阿佩再次落在走道上。
南宮翼天看見她,輕搖了搖頭。
阿佩似乎看出了什麼,側身躲在一旁的柱子後。
冷瀟繼續往前走,雙目空洞如清泉,就像整個世界隻有她一個人那般。
她確實是夢遊了,連自己正在做什麼都完全不知道。
這一夜,冷瀟幾乎走遍了整個攬月宮。
南宮翼天和阿佩,也跟了她一整夜。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冷瀟才倒在湖泊旁睡了過去。
南宮翼天將她摟入懷,抱她回了寢房。
連續數日,冷瀟一旦入睡就開始夢遊。
幾經折騰,就連阿佩都有些扛不住,更彆說是白天還要處理政務的南宮翼天。
傍晚時分,南宮翼天如常回來陪冷瀟用膳。
唯有晚膳的時候才能與自己的娘子說說話,再忙再累他也不想錯過。
冷瀟早就看出他的疲倦,也終於在阿佩口中得知自己的情況。
“要是今日事情處理得差不多,留下陪我休息吧,想你了。”冷瀟靠在南宮翼天懷裡,給他倒了一杯參茶。
身為醫者,她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南宮翼天俯身往下,貪婪地將腦袋貼在她的脖頸間:“朕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