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凶手極可能是冷靜書之後,阿紫對冷長棟的案件就特彆上心。
她嘴裡吃著雞翅,還不忘分析案情:“服用了致幻劑的人分不清東南西北,剛好有個椅子放在那兒,爬上去不小心就掉下來了,凶手隻要提前將藥放在受害人的杯子,根本不需要在現場也能殺人,你們都不看偵探書的嗎有些凶手就是用了這個辦法製造不在場證明的。”
“房間這麼大,為什麼一定要去陽台”陸岩喝光一罐可樂,拿起一隻大蝦。
阿紫也不知道答案,如果知道她就是神探了,哪兒還需要做這種跑腿的事
冷永琪抬頭看著天際,突然開口:“如果陽台上有讓他感到恐懼的東西,說不定他就會控製不住出去了。”
大家聽她這麼一說,都安靜下來了。
人家的大哥就死在樓下不遠處,他們還拉著她在陽台上高高興興地吃燒烤,好像有些過分。
阿紫和陸岩互視一眼,嘴裡還啃著肉,但動靜小了些。
冷永琪並沒注意到大家的神色改變,收回目光:“我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的死者就是喝了致幻劑墜樓,凶手用繩子一頭牽著死者小時候最害怕的玩偶,繩子的另一頭綁在電梯,有人使用電梯,電梯就會拉動繩子,玩偶從死者麵前經過,讓他想起了害怕的事,致幻劑加大了他的恐懼,他越想逃避就越忍不住追上去,結果……我不知道書本有沒有借鑒現實,隻是單純看過類似的案件。”
“哪本書”阿紫豎起了大拇指,“永琪沒想到你看的偵探書籍比我還多,你說的案件我從未見過。”
“國外的書。”冷永琪抿了抿唇,“是……靜書姐送我的生日禮物。”
“你那位姐姐居然給你送生日禮物,還是你的心頭好,出奇啊!”阿紫“嗬嗬”一笑。
冷永琪放下竹簽,端起了可樂罐:“她擔心我給她寫的論文不好,讓我先看看書。”
“所以說,她是擔心你的外文不過關,寫出來的論文丟了她的臉,才給你買的書”阿紫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