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朱標這個離譜的答案,馬皇後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還從沒聽說過誰不能離開哪個地方呢。
不過馬皇後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標兒,你為什麼不能離開應天府?”
朱標再次用很誠懇地語氣說道:
“因為……”
“我懶!”
“鳳陽太遠了,這還是冬天這麼冷,哎呦娘,輕點輕點。”
不等朱標說完,馬皇後直接揪住朱標的耳朵。
“好小子,剛才說的跟真的一樣,我還真信。”
隻是簡單擰了一下朱標的耳朵,馬皇後便鬆開了手。
“好小子,剛才說的跟真的一樣,我還真信。”
隻是簡單擰了一下朱標的耳朵,馬皇後便鬆開了手。
朱標壓根就沒覺得疼,不過還是象征性地揉了揉耳朵。
“標兒,你爹都難過成那個樣子了,你就……”
朱標點頭道:“娘,我知道,不過現在不是還沒到時候呢。”
“您聽我說,這件事牽扯很大,朝廷剛經過空印案的打擊,新鮮血液還沒注入朝堂。”
“我前幾天整頓官場,不也隻是用了相對比較溫和一點的手段?”
聽見朱標這話,馬皇後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行,你心裡有數就行,但是你這孩子,彆沒事總跟你爹作對,你爹最疼你,你那樣對他,他得多傷心啊?”
朱標點了點頭。
“好,兒子知道了。”
既然朱標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馬皇後也不再多問,就起身回去等著朱元璋醒了告訴他。
“娘,我送你。”
朱標一路將馬皇後送到東宮外,然後轉身回去。
……
……
大年初五。
應天府,一處狹窄的小巷中。
二十幾個頭上沒毛,穿著跟喪服一樣的外袍,大冬天穿著木屐,腳上還套著白襪子的人,每一個都手持西瓜刀,配上他們嘴上一小撮胡子,非但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殺傷力,隻會覺得滑稽。
這種眨眼的穿搭十分好認。
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大明本土人士。
此時這幾個來自倭國的人分成了兩波,一波大概有十幾個人,另一個,隻有四五個人。
他們在這街道中就像是冤家路窄一般。
沒有多餘的言語,兩撥人幾乎是同時向著對方衝去。
隨著刀影不斷閃過,雪白的大地上被染出大片殷紅。
一個又一個身影接連倒下。
最終,不出意外的,人多的那一方,以絕對的人數優勢勝出。
然而就在此時,隻見那旁邊看院牆之上,突然啪地一聲搭上了一隻手。
那幾名倭國人頓時一驚,連忙向那道院牆看去。
啪啪啪!
四隻手掌搭在那道院牆之上,然後幾乎是同時一用力,兩道少年的身影就輕鬆躍到牆頭之上。
見到這兩名少年突兀出現,那幾名倭國人一驚。
當即嘰嘰喳喳地七嘴八舌叫了起來。
朱棡看了眼滿地的血跡和屍體,眉頭一挑。
“呦,老四,看來我們出來的不巧啊。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朱棣仔細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和依舊站著但是滿身血跡的八個人倭國人。
“我看著這幾個也不像是大明的人啊?”
“倒像是倭國人,他們在狗叫什麼?”
見到那兩名少年將他們視為無物,在那裡閒聊起來。
那幾個倭國人嘰嘰喳喳地更快了。
朱棡眼中戾氣一閃而過。
朱棣在心中默數著,一個,兩個……八個。
“八個啊。”
他和朱棡兩人對視一眼,從牆頭上一躍而下!
不出片刻,那幾名還沒反應過來的倭國人隻聽其中一名少年罵了他們一聲混蛋,然後一齊從牆頭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