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說下官等中飽私囊,下官也無法辯駁,隻能拚命拿出證據自救。”
朱標:“本官沒有說你們什麼,如今這淮河水患正在解決,朝廷又要中都行宮祭天,事著實是多啊。”
幾位知縣一聽,紛紛讚同的不斷點頭。
一件事就夠折騰的了,現在還來兩件事,這分明就是不想讓大家好過了。
“不過,也無妨。”朱標抬眸看著他們。
幾位知縣來了精神,一個兩個的,都認真的看著朱標。
等待著他下發命令。
“本官現在隻能想到加固河堤,因勢利導以及,開倉賑災這幾點。每個地方不一樣,也需要因地製宜。”
“另外,石灰石,石頭去準備,越多越好,這些是用來加固河堤的。”
“是,下官明白。”
但,還有彆的問題。
大家試探性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朱標的身上。
朱標看著他們的目光,嘴角有一抹淺淺的笑容。
“是不是想說,如今開倉賑災是最重要的,而你們也絲毫沒有頭緒。”
幾位知縣不好意思的點頭。
“此事並不艱難,隻需給本官一天的時辰,明日你們到這裡集合,糧食和白銀都會有。”
“下官替淮河四周百姓感謝大人。”
幾位知縣感動得紛紛下跪。
朱標連忙起身,把幾人扶起來:“你們無需這般,這些都是朝廷應該做的。”
說到此,幾個人也隻能苦笑了。
雖說朝廷已經做了不少,提經濟,改善民生。
看似大家的日子逐年好過。
可那也是不遇到水患,地震,天花等問題啊。
一旦有了,便是橫屍遍野,哀怨不斷。
待幾人離去後,朱標去見了安徽布政司使。
銀子,糧食,需要他的首肯。
聽那幾位知縣的意思,這筆錢財,早就被上麵的官員瓜分了。
夏原吉兢兢業業,想來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除此之外,那便是他手下了。
為首的便是戶部左右侍郎,緊接著就是各地方的布政司使,以及下麵的人。
其中,戶部左右侍郎沒有參與進來,暫時先不管。
布政司使,最為重要。
安徽布政司使名叫周德宏。
乃是一名五十歲,在安徽布政司使這位置上坐了三十年的老官。
到了布政司,朱標隻是告知門口的侍衛,他是京城來的,要見周德宏。
然而,這兩名侍衛,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朱標一圈,最後發出輕蔑的冷笑:“就你,也想見我們大人?”
朱標的臉色瞬間難看:“京官怎樣都要比地方官員高人一等,此時本官前來,定有要事同你家大人商量,你作為小小侍衛,隻需要將此事稟告上去便可,又何必出言諷刺?”
給人以下作之感,讓人惡心。
然,兩名侍衛並未因此收斂,反而還鄙夷的掃了朱標一眼,輕叱一聲:“喂,你誰啊,我家大人在和我說話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的,你憑什麼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說著,他們二人拔了刀,氣勢洶洶的指著朱標。
“我可警告你,趕緊離開,否則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朱標嗤笑:“就你還不客氣?不出五招,必讓你滿地找牙!”
侍衛聞言,氣上心頭,環胸歪著腦袋趾高氣昂的盯著朱標:“喲嗬,皮還真厚啊。看來,是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了。”
“來啊,上!”
於是,大家夥兒都上了。
朱標一隻手背在身後,麵對衝上來的侍衛,側身退後半步。
上來一個就掀翻一個。
這些侍衛都隻是一招,就被朱標狠狠的摔在地上,痛苦得嗷嗷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