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看到朱元璋到來。
心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完了!
父皇都來了,他肯定無法再遮掩了。
大皇兄啊,你可真的是害死我了。
“朱標”控製不住的瑟瑟發抖。
跪下來的常氏深深的低下頭,心有擔心。
朱元璋進來後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朱標的身上。
聲音,陰冷異常。
“既然有病,那便看禦醫!”
他給了章禦醫一個眼色。
章禦醫即刻上前。
這下“朱標”是想逃都逃不掉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章禦醫掀開簾子,走到了自己麵前。
當簾子掀開,章禦醫看到裡麵的人是朱棣時,狠狠地愣了一下。
隨即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在外麵的朱元璋明知故問:“怎麼了?”
“額……”章禦醫不知該如何回答。
“到底怎麼了?”朱元璋的口氣有些衝,也掀開了簾子進來。
當看到裡麵人是朱棣後,他臉色黑了。
朱棣尷尬的笑著:“嗬嗬,父皇。”
常氏長長的歎息一聲,默默地低下頭來。
哎,殿下您這隻能自己解決了。
劉伯溫以及其餘大臣因不知裡麵發生了什麼,正拚命的伸長脖子看呢。
朱棣趕緊爬起來,撲通一聲跪在朱元璋的麵前。
朱元璋:“這到底怎麼回事?”
“回父皇的話,是大皇兄擔心淮河水患,又因祭天儀式而困在應天府,心下擔心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去了臨淮一帶處置水患。兒臣是無辜的,當時兒臣本不想過來,卻被大皇兄一陣威逼利誘。”
咚!
“兒臣知罪。”
常氏也走到了朱元璋的麵前跪下:“此事,兒臣也有錯,請父皇責罰。”
朱元璋負手而立,表情陰冷的盯著二人。
外麵的三位大臣見此情形,也多少猜到了一些。
“傳朱標回應天府,兩日內不回,咱扒了他的皮,毀了他的太子府!”
說罷,朱元璋陰惻惻的掃了一圈,甩袖憤怒離去。
撲通一下,朱棣癱軟在地。
萬幸!
父皇沒有找他的麻煩!
若是找了麻煩,他是哭都哭不出來的。
兩個時辰後,朱標收到了來自於應天府的傳召。
信中明確說了,他的陰謀已被皇上發現,兩日內必回應天府。
朱標無語。
這朱棣當真是個蠢貨!
這才多大點事兒,就處理不好了。
哼!
老頭子又不是個傻子,此次的事因何而起他心知肚明。
這旁人他自然不會怪罪。
但他就不輕鬆了。
可是這淮河水患……
朱標皺眉。
當即他還不想離去。
轉念一想,心中便有了主意。
朱標立刻休書一封,態度誠懇的跟朱元璋表示,此次的事他確實錯了,可難民也是父皇的子民,縱然今日隻有一個受難,也決不能放棄。如今淮河水患平定,朝中安然,祭天儀式可按計劃舉行。
他就不回去了。
留在這裡,處置後續事宜,待他們過來,就在中都行宮舉行儀式。
如此還能節省點時間。
與此同時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