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明白,微臣更知道,今日過來,是丟了臉,但微臣還是希望,對太子妃娘娘稍微的好一點。先前之事,不論對錯,都已經成了定局,誰都無法改變。可是,若日後太子妃娘娘不曾犯錯,那殿下對娘娘好上些許也就能理所應當了。”
朱標皺眉。
雖說常遇春這話還比較平和,看似是有道理的,可他怎麼就那麼的不想順著常遇春給了台階,將事情了結?
他可是太子,且不論是否多厲害,到底這本事,是不少的。
彆說旁人了,就連老頭子也不敢對他做什麼,常遇春又算個什麼東西?
常遇春說完以後,撲通一聲,重重的磕頭“請太子殿下垂簾。”
這下,就算朱標特彆不願意,也不得不咬住牙齒,狠狠的點頭。
“好,孤答應你。”
常遇春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是威脅。
奈何,沒有辦法。
也就這一次!
娘娘都說了,她會三思而後行,不再順著自己的心來。
凡事,也會和他商量的。
“多謝殿下。”常遇春在磕頭後,起來了。
常遇春又坐了一會兒,就借口有事,離開了。
對於常遇春的離開,朱標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在他看來,常遇春是否過來,對他的影響都不算大。
即便是常遇春不過來,他對待常氏的態度也是一樣的。
傍晚,朱標去了大藍氏的宮殿。
坐了一個時辰後,又來到了常氏的宮殿。
先前朱標也經常過來,常氏對於朱標的過來,並沒有太大的感觸,隻是學著大藍氏的模樣,在麵對朱標的時候淡然一點,冷漠一點。
大藍氏的觀點,她無法全然讚同。
可仔細想一想,生活在後宮之中,許多事都由不得自己,可想開那是能自己做主的。
隻要想開了,不把殿下看太重了,就不會因為殿下的某些舉動而傷心難過。
倒也是個讓自己開心的辦法。
朱標坐了半個時辰也走了。
另一邊,錦衣衛在處理好了事情後,收到了朱標的密信。
密信是給朱元璋的。
錦衣衛不敢耽擱,以最快的速度呈給了朱元璋。
朱元璋在接過信的時候,表情一直都是將信將疑的。
很顯然,對於朱標的信,朱元璋沒有那麼相信。
反而是一臉的鬱悶。
馬皇後看到朱元璋的鬱悶,忍不住的莞爾一笑。
“重八啊重八,不過是標兒的一封信罷了,應當不會有什麼的。”
標兒也隻是嘴上不饒人而已,對於他的父親,還是尊敬有加的。
提到朱標,朱元璋就冷冷的哼了一聲,很顯然對於朱標看法不好。
“你啊,還是幫著他說話!”
這該死的臭小子!
不值得。
馬皇後哭笑不得。
什麼叫幫標兒說話?
事實都擺在麵前了,有什麼幫著他說話的必要?
其次,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絕大部分都是重八的錯。
那她幫對的怎麼了?
“重八啊重八,你可當真是個小心眼。”
朱元璋冷麵掃了眼過來,不痛快的哼哼唧唧。
“如何?咱就是小心眼,咱還不是一天兩天的小心眼,你不喜歡,那就去找彆人!隨便你找誰,咱絕對沒意見!”
這話十分刺耳。
聽出他意思的馬皇後表情凝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