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軟甲少女見此,同樣很生氣,青衣少年是誰?
那可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的弟弟,自己怎麼欺負都行,但是,外人就不行。
當即,隻見她扭頭看向一旁大荒酒樓二層的臨街的一個窗口,直覺告訴她,那個被啃了一半的雞腿,就是從這個窗口扔下來的。
頓時,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冷意,她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拿吃過的垃圾丟她的親弟弟。
可是,當一道身影再度出現在窗口的時候,她那雙滿是冷意的眸子咻然為之一呆,隨之又浮現出驚訝與欣喜。
但是,最後又複歸於冷淡,一如心灰意冷之後的心死。
這短短的一瞬,就仿佛經曆了整個人生的悲歡離合,愛恨交迭。
這要是讓林太虛看到了軟甲少女變幻不定的眼神,一定會驚呼一聲,信息量好大。
“再來一個,喜事成雙。”
林太虛並不知道軟甲少女發現了自己那種矛盾複雜的心思,隻見他再度拿出一個雞腿,將身體探出窗口,手勢一揚,再度朝著青衣少年扔了過去。
人家是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
你這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雞腿。
驚不驚喜?
刺不刺激?
林太虛滿是得意的想著,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家夥就得多教訓。
青衣
少年這次可是有了戒心,是以,還沒等被雞腿砸中,手臂一動便將雞腿抓到了手裡,繼而目光陰冷的看向雞腿射來的方向。
特麼的,一而再,再而三?
真當本少好欺負嗎?
不過,當他發現罪魁禍首居然是林太虛時,不由整個人都楞了一下。
這人,怎麼看著好麵熟啊。
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握草,這不是跟我一起坐鐵翅蒼鷹來大荒城,調戲姐姐的那個登徒子嗎?
握草,他不是死了嗎?
握草,這是見鬼了嗎?
青衣少年直接三連,心中有著無數的草泥馬在呼嘯而過。
他可是清晰的記得林太虛最後被金翅飛鷹抓走了嗎?
難道最後金翅飛鷹獸心發現,饒了他一條小命?
這不可能吧。
“姐,你看那個人是不是跟我們坐鐵翅飛鷹一起回來的那個?”
青衣少年對軟甲少女弱弱的問道。
“就是他......”
軟甲少女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前方,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
但是,心中亂跳的小心臟嚴重出賣了她的心思。
“哎喲,我去,還真是他啊,他不是死了嗎?”
青衣少年驚訝的說道,感覺這消息比自己被扔了雞腿還要來得震驚。
“你可要小心點,他現在還是我們鎮北軍的軍需府千戶。”
聽到青
衣少年居然咒林太虛身死,軟甲少女感覺心頭火起,手指下意識的捏了捏,好像暴揍青衣少年一頓。
但一想到現在在大街上,不合適、不合適。
等沒人的時候再揍。
“什麼?他還混成了軍需府千戶?”
青衣少年絲毫沒有感覺到來自親姐的暗藏殺機,更是一臉震驚,再加一臉懵逼的說道。
我滴神嘞,一個廢物居然能成為鎮北軍的軍需府千戶?
老......
呃,王爺,你腦子是咋想的啊。
他感覺自己今天真的驚喜一重重,一重接一重啊。
“什麼叫混?人家是能力出眾,誰像你天天一事無成,就知道虛度光陰。”
軟甲少女罵道,眼神冷幽幽的看著青衣少年。
要說林太虛以前能做上軍需府千戶,可以說是混,走的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