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阿寧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倒是一旁的裘德考臉色很是難看。
擺了擺手,裘德考讓阿寧退下後,自己十分自來熟的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了上去,阿寧儘職儘責的站在裘德考後麵充當保鏢一職。
吳優看了眼裘德考又看了眼一直拉著自己手的吳二白,有些期待對方和自家二叔打嘴炮的場景。
吳二白眼看著對方坐在自己對麵,連口茶都沒招待,這在正常情況下已經是十分失禮的行為。
裘德考似乎並不在意,反而對著吳二白笑了笑:“昨晚,吳二小姐和我做了筆交易。我個人認為自己的誠意已經非常大了,但二小姐似乎對這次合作並不是很配合。”
吳二白挑挑眉:“哦?這事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說完吳二白還看向吳優,吳優非常上道的將昨天晚上的事情黑白顛倒的說了一遍。
等吳優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一通後,吳優本人忽然變得十分委屈,眼簾還掛了幾滴要掉不掉的淚珠子在上麵。
可站在吳二白和吳優身後的吳邪臉頓時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簡直沒法看。
作為五好青年的985大學生的吳邪可是第一次聽見自家妹妹如此顛倒是非,明明是她自己一巴掌把人給扇的現在都爬不起來,非要說對方自己要過來打自己結果是因為腳滑自己摔了跤。
這話但凡讓個陌生人聽見都知道是撒謊,吳二白卻一副你們這群人為什麼會欺負我家孩子的樣子,對待裘德考的態度又惡劣幾分。
阿寧麵無表情的聽著吳優在那胡說八道,深吸口氣,把臉默默扭向一邊。
黑瞎子和解雨臣對此早已見怪不怪,聽見吳優如此輕描淡寫的講述事情經過還有些不太適應。
一旁的**青更是看了吳優好幾眼,覺得這人沒在這時候添油加醋實在不是對方作風。
站在吳邪旁邊的胖子忍得辛苦,差點笑噴,整張臉漲的通紅,仿佛要炸了。
對於未成年撒謊的行為,百歲老人隻是默默拉了拉兜帽,並不做任何評價。
裘德考嘴邊那修剪的十分精致的胡子微微抖了抖,深吸口氣,直接略過這些扯不清也不重要的東西:“那麼二小姐,盒子裡為什麼是空的?您能解釋一下麼?”
吳優一愣:“空的?不能啊,我當時還特意掂了掂裡麵是有東西的啊,你不是也聽見聲音了?”
裘德考臉黑了黑,阿寧適時將幾張X光掃描的照片擺在吳二白麵前的小桌子上。
X光掃描下照片顯示的非常簡單,除了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出來:“經過我們鑒定裡麵是空的無疑。”
“那你打開過?”吳優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對方。
“下麵的東西任何事情都有危險性,這點相信在座各位都是非常清楚,在完全確定物品危險程度前任何魯莽操作都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裘德考說的很有道理。
吳優為了肯定對方還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所以你們就幾張照片來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