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陳厲聽出趙誌剛話裡的意思了。
不想讓他去給金子臨診治。
尋常醫生麵對趙誌剛的威脅,絕對會心生退意,可他不是尋常的醫生,根本沒將趙誌剛的威脅當回事,隻不過……
他注意到金竹韻又是欲言又止。
這個女人不會是故意讓趙誌剛頂在前麵吧。
可能性很大。
他臉色不由得一沉,冷哼道:“帶路,我要是治不好患者的病,不用你們動手,我主動留下兩條腿,從此也不再行醫問診。”
趙誌剛冷冷的笑道:“小子,你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金竹韻和趙誌剛都是開車來的,陳厲沒車,很自然的坐上金竹韻的車子。
車子絕塵而去,趙誌剛臉色陰沉難看,立刻駕車跟上去。
陳厲看了眼倒車鏡,又看了眼開車的金竹韻。
“金總,你是拿他當槍使,還是拿我當刀使?”
陳厲的神情無比冷漠。
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小看金竹韻了。
和金竹韻幾次見麵,都是他拿捏金竹韻,可剛才金竹韻幾次欲言又止,讓他猛地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年紀輕輕就成為金家的掌舵人,在商界混的風生水起,斷然不是普通女人……再敢小覷,他必定吃大虧。
“陳先生,您彆誤會,我沒有您想的那麼陰險。”金竹韻苦笑著解釋道:“我金家和趙家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他也不是我的未婚夫……我隻是用他驅趕蒼蠅。”
陳厲聞言,眉頭就不由得一挑。
說好聽點是吊著趙誌剛。
說難聽點就是養備胎。
嗬,介女人不是好銀呐。
不過事情絕不會是金竹韻說的這麼簡單。
果然豪門之間有著太多爛糟的事情。
他不關心,也懶得八卦。
至於金竹韻是不是借刀殺人,其實他也不是那麼太在意。
趙誌剛真要是把他惹怒,他不介意給金竹韻做刀。
當然,前提是給足讓他做刀的好處。
他已經看清現實了。
身在俗世,想做事就離不開錢財。
……
……
金家大宅背靠臥虎山,門前是一條私家板油路,連接公路的岔口設有崗亭,有安保人員24小時輪班站崗,外人不得允許很難進入。
進入大宅後下車,金竹韻在前麵帶路,繞過清澈的人工湖,又過了一個小拱橋,再穿過一大片竹林,最終來到金子臨養病的兩層竹樓前。
環境幽雅,空氣清新。
的確是一處養病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