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陳厲如往常一般陪著秦遠航聊天看電視。
平時秦遠航看完新聞,會拉著陳厲看一些鑒寶方麵的節目,可今天秦遠航有些反常,剛看完新聞就說困了,拄著拐棍起身讓陳厲扶他上樓。
秦遠航住三樓,可到了二樓卻停下腳步,笑眯眯的說道:“陳厲啊,爺爺自己上去就行,你也累一天了,快回房間休息吧,彆讓悅雅等著急了。”
“……”陳厲。
難怪這老頭今天有點反常,原來是催他抓緊時間播種啊。
秦遠航見陳厲領會他的意思了,就鼓勵道:“加油,努力。”
“……”陳厲。
秦悅雅不會是老頭從垃圾箱裡撿來的吧。
陳厲推門走進房間,把剛洗過澡從衛生間裡出來的秦悅雅嚇了一跳。
“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幸虧陳厲搬進來後,她就養成了洗完澡穿睡衣的習慣,不然裹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還不得刺激的陳厲獸性大發的撲上來。
“你爺爺盯著我呢,我能敲門?”陳厲撇了撇嘴,“你說話小點聲,要是露餡了我就得在床上睡,那時吃虧的隻會是你。”
秦悅雅臉色一變,連忙來到房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陳厲洗過澡後沒有急著從衣櫃裡拿被褥,而是打開窗戶點上根煙,看了眼怒目瞪過來的秦悅雅,噴著煙霧說道:“要是不急著睡,就聊聊咱倆的事情。”
已經躺下的秦悅雅,聞言坐起身靠在床頭上。
“聊什麼?”
她將被子向上拉了拉,戒備的看著陳厲。
“當然是聊離婚的事情。”陳厲撇了撇嘴,往一次性紙杯裡彈著煙灰說道:“你爺爺是條老狐狸,今晚盯著我回房間,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咱倆要是再繼續各自為戰,用不了幾天就能被他識破,那時你說怎麼辦?”
秦悅雅哼道:“你要是好好配合我,就不可能被識破。”
“隻要把戲演好,誰配合誰都一樣。”陳厲抽著煙說道:“我之前說過,當年你爺爺幫過我師父,我是來代師報恩的,迫於無奈才和你領了結婚證。”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可能一直留在申城。”
“等我代師報完恩,會主動和你爺爺把事情說清楚。”
“你爺爺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相信他會同意咱倆離婚的。”
聽陳厲說完,秦悅雅有些惱怒的瞪過去,“這些話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早說清楚了,我用處處防著你嗎?”
“我不先觀察觀察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豬隊友?”陳厲撇了撇嘴,隨後嗬嗬的笑道:“你是處處防著我,還是處處刁難我?”
“你才是豬隊友,你就是頭豬。”秦悅雅憤憤的哼了一聲,直接忽略了陳厲後麵的那句話,隨後問道:“你要怎麼代師報恩?具體點,讓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事情。”
“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陳厲說道:“你爺爺當年是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打下這一份家業,而你父親撐不起這份家業,你目前算是勉強撐起來了,可據我所知,項目總監常偉窺視董事長之位已久,他兒子常懷宇也一直盯著你的位置。”
“是。”秦悅雅點了點頭,隨後嗤笑道:“常家父子在公司的根基很深,彆說是我,就算我爺爺一時拿他們也沒有辦法。你要是覺得認識了張永昌,就有能力幫我把常家父子趕走,那你就太天真了。”
“我師父能讓我帶他來報恩,就說明你爺爺對我師父的恩情很大,隻是趕走常家父子,抵不上這份大恩情。”陳厲抽口煙,噴著煙霧說道:“我幫你把公司發展壯大,幫你成為申城的首富,這樣應該能抵得上你爺爺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