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秦家的事情不要聲張。”陳厲提醒了一句,“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和常家父子說清楚就行,他們要是不信,那你就出去躲一陣子,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
“陳總,你說這話就是瞧不起我。”
“我王陽這輩子就活了一個義字,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舍您而去。”
王陽像是受到侮辱一般憤怒,可隨後就歎了一口氣,“陳總,我是真想和您並肩作戰,隻不過我前幾天就和兄弟們說好了,要帶他們出國搞團建……”
“去吧,玩的開心一些。”
陳厲掛了電話,沒再聽王陽廢話。
之前他一直沒想明白,師父有千萬種方法將他留在申城,為何選擇婚約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手段,現在他感覺找到答案了……洛城秦家。
他眉頭不由得緊皺。
真正的代師報恩就是擺平洛城秦家?
還是說,殺害他父母的凶手和洛城秦家有關係?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前一種可能性較大。
可是,師父把他留在申城隻是讓他代師報恩?
他眉頭皺的更緊,陷入了沉思之中。
……
……
下班前,陳厲給秦悅雅打了個電話。
本以為公司高層集體辭職,秦悅雅會焦頭爛額的加班,陳厲都做好叫外賣的準備了,結果秦悅雅絲毫不受影響,依然是選擇準點下班。
車子駛出地下車庫,秦悅雅看都沒看那些進不了公司的門,就在門外等她的那些白眼狼,一腳油門絕塵而去,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做的很好。”
“分內之事。”陳厲搖頭,提醒道:“記得給保安們發獎金。”
“不需要你教我做事。”秦悅雅不爽的哼了一聲,對陳厲的態度不滿,對陳厲說的話更是不滿,“彆以為幫公司度過危機,你就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陳厲撇嘴道:“我沒教你做事,也沒有指手畫腳,隻是提醒你,怕你忘了。”
秦悅雅沒想到陳厲會多解釋一句,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意外之色,隨即神色緩和了許多,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不過對陳厲的解釋很是滿意。
見秦悅雅沒說話,陳厲就問道:“辭職的那些人永不錄用?”
“永不錄用。”秦悅雅斜睨陳厲一眼,“公司遇到困難,員工有權利辭職,可我作為總裁,也有永不錄用他們的權利,不然對那些沒有辭職的員工不公平。”
陳厲立刻鼓掌道:“好,說的好。”
在這件事情上,他舉雙手支持秦悅雅的決定。
那些人有辭職的理由,可他們也的確不能患難。
底線不能突破,說永不錄用就必須永不錄用。
“嗬,沒想到你也會拍馬屁。”秦悅雅一臉冷笑。
“你屬馬?”陳厲嘿嘿一笑,見秦悅雅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他連忙端正態度,皺眉問道:“九人組也不錄用了?嚴格來說,他們並沒有辭職。”
秦悅雅冷哼道:“我再說一次,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話不投機半句多。
關鍵是好賴話都聽不懂。
陳厲撇了撇嘴,懶得再搭理秦悅雅。
回到家,秦遠航看到失聯一周的陳厲,自然是要詢問一下這幾天在忙什麼,陳厲隻說是幫朋友處理一些事情,沒有提及金家,更沒有提及房子和車子。
秦遠航沒有追問什麼,笑著招呼二人在沙發上坐下,伸出手腕讓陳厲診脈,“這段時間我身體恢複的很好,三喜臨門的事情該提上日程了。”
又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