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也想動我趙家?”
趙誌淩嗤了一聲,絲毫沒將陳厲放在眼中。
“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先送你上路。”卷毛偉咒罵著前衝,從後腰抽出一柄小斧頭,凶狠的向著陳厲腦袋劈去。
陳厲雙眼一眯,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他今晚就是來鬨事砸場子的,隻不過花爺的出現是個意外。
不過趙誌淩被引出來了,他現在還是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
可是,就在他要出手廢了卷毛偉的時候,一旁的花爺突然動了。
“哪來的狗東西,滾回去。”
花爺抓過一把椅子,向著卷毛偉甩了過去。
卷毛偉一斧頭將椅子劈碎,同時也後退了幾步,皺眉盯著花爺,神色略顯凝重,沒有再冒然衝上來,“走眼了,沒看出你小子竟然也是個武者。”
“現在看出來也不晚,滾一邊去,等會再收拾你。”
花爺不耐煩的看了眼卷毛偉,而後扭頭打量陳厲,有些激動的說道:“厲爺,失敬了,沒想到你就是和趙誌剛搶金竹韻的那位陳先生,哈哈,久仰大名,真是久仰大名,等會兒咱倆一定得好好的喝幾杯。”
“呃……喝,喝幾杯。”陳厲有些尷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傳揚開,這尼瑪可不是好事啊,要是傳到秦悅雅的耳朵裡,那就又是一件麻煩事。
“兄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才是爺們該做的事情。”花爺拱手道:“厲爺,是條漢子,等會必須多敬你幾杯。”
陳厲看了眼那些都在打量他的賭客,心中叫苦不迭,連忙拱手道:“花爺,這是個誤會,我和金總很清白,隻是看不慣一些紈絝大少的行為而已。”
花爺嘿嘿的笑道:“厲爺,不用解釋,都是性情中人,我懂。”
“……”陳厲。
你懂個屁啊。
二人旁若無人的閒聊,將趙誌淩給激怒了,“我不管你倆是一見如故,還是裝模作樣的演戲,你們誣賴淩雲閣出千坑客人的錢,今晚就必須給出個交代。”
“動手。”
“把他倆剁碎了喂狗。”
趙誌淩冷冷的下令。
她要立威震懾那些賭客。
還有就是,隻有乾掉二人,才能保住場子的聲譽。
今晚這件事不能解決,淩雲閣的名聲就臭了。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安保人員們叫吼著向陳厲和花爺撲去。
卷毛偉和豁牙仔都是老混子,沒急著出手,而是來回移動尋找機會。
可是,他們都低估陳厲和花爺的身手了。
一人對付十來個安保人員,不要太輕鬆。
安保人員一個接著一個的慘叫倒地。
二人都沒有傷人性命,但出手狠辣,不是折斷胳膊就是踹斷腿。
“給老子去死。”
豁牙仔突然向著花爺竄去。
花爺一腳踹斷一個安保人員的腿,擰腰轉身避開另一個安保人員砸來的甩棍,要站穩還沒站穩之時,豁牙仔竄到了他的身後,雙刀向他後心紮去。
花爺腦後生眼一般,腳踏飄逸步伐,輕鬆自如的躲開豁牙仔的偷襲,一記斷子絕孫腳踢翻最後一個安保人員,隨後就是左右閃躲,輕鬆的避開豁牙仔的攻擊。
他根本不將豁牙仔放在眼中,至少一半的注意力在陳厲身上。
陳厲出手比他還要狠辣,一記鞭腿踢翻最後一個安保人員,而這時卷毛偉動了,前衝,撲倒,翻滾,動作一氣嗬成,手中小斧頭橫削陳厲的另一條小腿。
“白癡。”
陳厲嗤笑一聲。
他驟然擰腰轉身,身子隨之騰空,兩條長腿猶如兩條長鞭一般甩開,帶動身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翻轉,輕鬆的避開卷毛偉的偷襲。
砰。
陳厲落在卷毛偉的背上,將卷毛偉踩趴在地。
哢嚓嚓……
骨頭碎裂聲如炒豆般密集。
噗……
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卷毛偉,口中噴出鮮血。
叫都沒能叫一聲,人就昏死了過去。
整條脊梁骨被踩斷成三截,醫好了也會是個廢人。
“厲爺,真帥。”
花爺笑著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