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賞?”
陳厲笑容玩味的看向齊涵。
“你想要什麼獎賞?”
話音落下之時,齊涵的俏臉已經泛紅。
不知她心中在想什麼,不敢與陳厲對視,有些慌亂的扭開了頭。
可是,她隨後就又扭回頭,目不斜視的與陳厲對視。
“親我一下!”
看上去很鎮定,可聲音卻有些發顫。
這說明她此時無比緊張。
陳厲則是一臉懵逼。
“你說什麼?”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因為,他和齊涵並不熟。
而且溫柔如水的齊涵,也不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女人。
要是換成沈新穎,他一點都不會驚訝。
所以,他才認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我說的就是親我一下。”齊涵的俏臉已經紅透,連粉嫩的脖頸也染上一層粉紅,卻是忍著羞意與陳厲對視,強調道:“這就是我要的獎賞。”
“!!!∑(?Д?ノ)ノ”
陳厲被驚到了。
他竟然沒有聽錯。
這是什麼情況?
溫柔如水的齊涵為何要讓他親一下?
難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溫柔可親?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陳厲撇了撇嘴,輕描淡寫的結束這個話題。
不給齊涵說話的機會,他將兩份清單扔到一旁。
“你們啊,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也沒有一個能讓我省點心。”
“有事直接和我說就行,沒必要把事情鬨到這一步。”
他抬手揉捏眉心,真的有些頭疼。
楊老爺子對金鏢動了手,哪怕沒有碰到金鏢,金鏢也把麵子丟了。
不給金鏢一個交代,金鏢不可能善罷甘休。
他公事公辦隻會傷和氣,四個家族以後也不可能再共事。
作為上位者,很多時候隻能和稀泥。
白楊兩家不先和他打招呼,齊涵也不先將真正的清單給他看,直接把事情鬨到現在這個地步,很明顯是不給他和稀泥的機會,是在逼他公事公辦懲治金家。
“我沒鬨,是白楊兩家對金家的分賬不滿……”
齊涵還有些發紅的俏臉上,浮現幾分委屈之色。
好似,她被陳厲給冤枉了。
“你不是沒鬨,你是鬨的最歡。”
陳厲不等齊涵說完,就開口把話打斷了。
而後,他看了眼麵前的四菜一湯。
“得知我回到了申城,你就立刻趕了回來吧,直到我來到月宮,你才開始做菜,嗬嗬,是春花告訴你,我喜歡吃這四道菜,喜歡喝三十年茅子吧。”
不等齊涵點頭或搖頭,他就又嗬嗬的笑道:“月宮的那些女仆裡,就屬春花調皮,她說的話你也敢信?你被她騙了,我雖然生冷不忌,可這四道菜並不是我喜歡吃的。”
他已經把事情看穿看透了。
嘴上說自己是局外人的齊涵,是在這場衝突中唱紅臉,明麵上對金鏢的分賬沒意見,可實際上她才是最鋒利的那把刀,一直在等他的電話,等著紮金家最狠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