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厲是想釣某個小門派的高手,武寶坊出麵滅掉小門派,對很多宵小能起到威懾的作用,可曹熙艋的出現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卻是讓他看到了前往南都的時機。
“不用管我,你去休息吧。”
陳厲將昏死的鄔克章扔進沈新穎的秘境,一邊擦手一邊上樓去了藥房,思索一番後給沈新穎打去電話,把已經睡著的沈新穎叫醒後去了秘境。
陳厲快要燒好水的時候,穿著真絲睡裙的沈新穎才打著哈欠來到,被一身鮮血的鄔克章嚇了一跳,而後怒目瞪向陳厲,“你有病吧,大半夜弄個血葫蘆嚇唬人。”
陳厲看了眼差點被沈新穎踩到的鄔克章,笑眯眯的說道:“你可彆小看這個血葫蘆,他不僅是我殺進南都的借口,也是讓你升職回到總部的功勞。”
“你要對錦繡閣的曹家父子出手了?”沈新穎一臉驚喜之色,急忙用腳將鄔克章翻過來,看了幾眼滿是血汙的臉,“這人是誰,和曹家父子有什麼關係?”
陳厲沒有回答沈新穎的問題,拿過兩個茶盞斟茶,其中一個茶盞放到對麵,自己端起另一個茶盞,吸溜一口後笑眯眯的看向在對麵坐下的沈新穎。
“我隻是說去南都,沒提錦繡閣,也沒提曹家父子。”
沈新穎穿的是白色的吊帶真絲睡裙,還搭了一條白色的披肩,可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以及白膩的肌膚都沒有遮掩住,陳厲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沈新穎有所發覺,俏臉不由得一紅,急忙用披肩遮擋住鎖骨。
“嗯,沒提。”
沈新穎心臟撲騰騰的亂跳,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反應過來了,急忙哼了一聲,“你之前不是說錦繡閣的少東家在強者村麼,你又一直在幫他調查錦繡閣慘案,現在決定去南都,必定是和錦繡閣慘案有關。”
“不是我決定去南都,是現在是個去南都的好機會。”陳厲吸溜著茶水看了眼鄔克章,“他叫鄔克章,是血煞門的門主,因為曹熙艋才專程來申城暗殺我。”
陳厲將鄔克章的事情說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森冷弧線。
“鄔克章是上了通緝榜和賞金榜的武者,可以拿他做文章,不僅能徹底覆滅血煞門,還有理由清剿通緝榜上在江南的江湖敗類,理由就是他們受雇於鄔克章。”
這就是陳厲拿鄔克章做的文章。
不管通緝榜上的那些敗類和鄔克章有沒有關係,隻要扣上有關係的帽子就行,不留活口的情況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他就師出有名,功勞能合理的算在季博達頭上。
“可以。”沈新穎點了點頭,讚同陳厲的這個計劃,隨後就不解的問道:“鄔克章自己也說了,他並不是受雇曹熙艋,你沒有證據就對曹熙艋出手,六扇門南都分部不會袖手旁觀,就算他們賣季副部長的麵子,你也很難全身而退。”
“我在南都鬨出亂子,南都的黑皮就不會放過我,可是……”
陳厲嘿嘿一笑,“曹熙艋勾結邪道武者鄔克章暗殺我,我正大光明的反擊,而且出手就搞定曹家父子,成為錦繡閣的新東家,你說南都黑皮還有理由抓我嗎?”
不等沈新穎說什麼,他就又繼續說道:“我取代曹熙艋成為錦繡閣的東家,南都的勢力格局沒有任何變化,可南都黑皮要是把我拿回去,南都大大小小的勢力爭奪錦繡閣,必定會有江湖武者死傷,南都的秩序就亂了,嗬嗬,你說南都的黑皮抓不抓我?”
勢力格局被打亂,必定是要死一些人。
這是黑皮最不願看到的事情。
“不會抓你,但會看你很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