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
獵物?
沈新穎麵色愈發凝重。
花爺的眉頭則是皺的更緊,問道:“這裡是武前輩給誰準備的試煉?霍菩薩?龍陽?還是彆的守門人的傳人?我們做為獵物,意思是沒有生還的可能?”
陳厲淡淡的說道:“如果真是一場試煉,那應該就是武前輩給他的傳人準備的。”
傳人?
沈新穎一下沒反應過來。
花爺也沒明白陳厲話裡的意思,不解的問道:“武前輩不是說他沒有傳人麼。”
“武前輩什麼時候說過沒有傳人?”
陳厲看向花爺,“你仔細想想,武前輩說的是,誰奪得身份牌,誰就是他的傳人,但他並沒有說他沒有傳人,沒有親自教導的徒弟。”
“他極有可能是有意誤導我們。”
“我認為他有個接班的傳人,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為傳人鋪路,不然他憑什麼把龍首山的守門人之位,傳給咱們這些有師承的人?這不是在幫彆人做嫁衣麼。”
醍醐灌頂。
花爺和沈新穎都是若有所思的點頭,都認為陳厲分析的很有道理。
不說是否有其他的守門人傳人進入這個秘境,單說他們五人的師父和父親,和武虎將貌似都沒有太深的交情,那武虎將就沒有理由在他們五人中選傳人。
龍首山不可能隻有武虎將一個人。
如果武虎將真就是要在他們中選出個傳人,繼承龍首山守門人的位置,那龍首山的守門人一定是個雷,不然誰會輕易的將這個位置傳給外人?
還是那句話,這件事透著古怪。
怎麼看,都像是個坑。
沈新穎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離不開這裡,就隻能見招拆招。”陳厲又拿起豬蹄繼續啃,“如果真是一場試煉,我們就是被人當成獵物來對待,可獵物也可以做獵人,將獵人變成獵物。”
沈新穎神色不由得一變,低聲道:“武前輩那邊……”
“他不仁,我們還不能不義?”花爺沒等沈新穎把話說完,就憤憤的給打斷了,“小爺我就沒做過獵物,這天底下還沒有人敢將小爺當獵物,以前沒有,以後也不能有。”
他的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機。
不為彆的,隻為昊陽山的名頭。
不知他的來曆就不說什麼了,可知道他的來曆,還敢將他當獵物,那就是沒將昊陽山放在眼中,作為玉麵郎君的唯一傳人,他有扛起昊陽山大旗的責任。
就算扛不起昊陽山的大旗,也不能辱沒了昊陽山的名頭。
他在俗世放蕩不堪,看著好像沒什麼正事,但昊陽山的名頭是他的底線,彆說踐踏,哪怕是將昊陽山不放在眼中,他都會像餓狼一般撲上去,不咬死絕不鬆口。
“花爺,你彆這麼激動。”陳厲很能理解花爺的心情,要是有人敢不將玄羽山放在眼中,他也會撲上去咬死對方,“我剛才說的都是沒有證據的猜測,現在的情況未必是我說的那樣,也許就是個誤會,你要是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反倒會惹來一身麻煩。”
“我明白。”花爺點了點頭,“要是確定武前輩拿我們做獵物,我必定親手宰了他的傳人,到時候你倆彆和我搶,不然我和你們急。”
“不搶,不搶。”
陳厲和沈新穎都是連連搖頭。
吃飽喝足後,陳厲將桌椅等物收起來,繼續開路向著器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