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啞巴的劍術,破不了三天上師的這一劍?
陳厲的這句話驚到了花爺和龍陽等人。
隨後,眾人眉頭就都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們對陳厲的話,很是質疑。
“我不信。”
白啞巴麵無表情的看向陳厲。
陳厲撇了撇嘴,沒有爭辯,而是轉回身看向擂台。
“繼續看,看出門道,你就知道三天有多強了。”
有些東西,隻有看出了門道,才能知道其中的玄妙之處。
陳厲之前要不是看過玄鬆子的那一刀,又翻看過玄鬆子給的小冊子,不然他也會像是看到那一刀時一樣,隻有一種這一刀很不簡單感覺,但說不出哪裡不簡單。
能看出那一刀不簡單,已經很不錯了。
修出劍術的白啞巴,甚至都沒看出三天上師的這一劍不簡單。
這不僅僅是眼界不夠的問題,還因為白啞巴在劍道上造詣不夠。
擂台上的謝十七應該是,看出了三天上師這一劍不簡單,臉色瞬間就無比凝重,但他選擇的是進攻,雙劍極速揮舞,斬出密密麻麻的一片劍影。
錯了。
陳厲心中不由得搖了搖頭。
謝十七的不該選擇進攻。
哪怕是進攻,也不該如證明硬剛。
這個選擇,必定是要讓謝十七付出代價。
噗……
鮮血揮灑。
謝十七的左臂飛上了天空。
這就是謝十七付出的代價。
一條手臂。
老一輩神色凝重,年輕一代則是滿臉疑惑之色。
全都沒有看出門道。
謝十七被斬掉一條手臂,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白啞巴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腦中反複回憶三天上師的那一劍。
“你很強,我有些掌控不住我的劍。”
三天上師麵露幾分歉疚之色。
他的確是有些掌控不住自己的劍。
若是能徹底掌控,這一劍不會斬下謝十七的手臂。
要是徹底掌控不住,這一劍是斬殺謝十七。
現在,他隻是有些掌控不住。
斬謝十七手臂,隻他能做出對謝十七最小的傷害。
“一條手臂而已,不傷大雅。”
謝十七看了眼斷臂傷口,咧嘴一笑,“我上了擂台,要麼是成為守門人,要麼就是死在擂台上,現在隻是被你斬了一臂,不代表我輸了,還能繼續。”
說罷,他將牙咬住右手中的法劍劍柄,而後彎腰拿過斷臂手中的法劍,再次擺出一個攻防兼備的姿勢,隻不過這些他先出手了。
腳掌蹬地前竄。
一個謝十七向著左側竄去。
一個謝十七向著右側竄去。
一個謝十七飛身躍起。
最後一個謝十七,就地翻滾向著三天上師而去。
四個謝十七。
一變四。
分身!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對麵的三天上師眉頭緊緊的皺起,同時身後向後退,身子弓起,法劍橫於身前,目光不停地掃視四個謝十七,尋找謝十七的真身,卻發現每個都是真實的謝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