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寧天白是不知道,自己被打了一個0分的。
“寧天白……”石奎笑道,“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麼敢來的?”
“論指揮作戰,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論公平決鬥,不要看你比我高一星,你鐵定不是我的對手”。
寧天白款款地走了過去,靈狐趕緊站在了石奎的身前。
然而,卻被石奎一巴掌給揮開了。
緊跟著,寧天白就見石奎微微一笑,很從容地從自己的肩甲上抽出了十來根銀針。
寧天白微微停下腳步,非常警惕地看著對方。
然後下一秒,他就看見石奎脫下了自己的頭盔,然後舉起一根銀針,從自己的頭上某個位置紮了進去。
寧天白眼睛圓睜“石將軍……你這……就算是打不過我,也沒有必要自殘啊……”
寧天白繼續說話,卻見石奎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又將兩根銀針從自己虎口深深紮入。
看到這裡,寧天白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你在做什麼?”
聽到寧天白的問題,石奎森然地抬起了頭,一雙血紅的眸子,瞬間嚇了寧天白一跳
“我去,你難道也會黑化技?”
然而石奎沒有跟寧天白廢話,直接原地消失,寧天白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幾乎在一石奎消失的同時,一陣拳風就從寧天白的左側襲來,寧天白抬肘抵擋,然後轟的一聲被轟了出去。
整個人撞在山壁上,不少鬆動的岩石,都被震落了下來。
沒有等寧天白從灰塵碎石中站起來,石奎就又衝了過去,一隻大手直接將寧天白從碎石堆裡拎了出來。
寧天白則趁機,雙手握拳,襲向石奎的雙眼。
然而,他的拳鋒未到,就被石奎像摔碗一樣摔了出去,撞在地上,彈了幾下,滾到了遠處。
祁星憐“呀”的一聲就叫了出來,祁月映拍了拍她的肩膀“慌什麼,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寧天白挨打”。
祁星憐剛剛醞釀起來的情緒,一下凝住了。
要說看到寧天白上次挨打……那還是上次……
嗯,祁星憐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就是大哥祁日掩打碎了寧天白的光壁,然後拳拳到肉的那次。
似乎一下子,寧天白挨打,之於祁星憐變成了一件浪漫的事了。
而山崖上司文靜睜大的眼睛“石奎的戰鬥能力和戰鬥風格變化了好多!”
尺靈鳶在一旁,聽著司文靜的評論,不由問道“司姐姐,你一點都不擔心寧天白嗎?”
“擔心什麼?”
司文靜說完回頭看向尺靈鳶,握了握她的小手“你不懂,男人就這樣的,擔心也沒有用,能享受就享受,不能享受就把他做成傀儡一樣享受”。
尺靈鳶吞了一口口水,目光看了看立在司文靜身邊的那具無麵的傀儡。
就在兩人說話間,場上的戰鬥終於發生了一點變化。
石奎再進行第三輪進攻的時候,被寧天白靈巧地躲開了,隨即寧天白抽出了一把普通的長劍,朝著石奎的背後紮去。
石奎用自己的肩甲頂住了劍尖,一時之間,兩人竟然形成了一僵持的局麵。
從體型上看,寧天白顯然是不如石奎魁梧的,因此兩人這樣的僵持感,給人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你是怎麼回事兒?我記得你以前是用弓箭的……”
寧天白話沒有說完,突然對方就卸掉了力量,寧天白沒有來的及反應,直接長劍刺向了石奎的脖頸處盔甲的縫隙。
“臥槽!”寧天白傻眼,沒有搞懂為什麼石奎會將自己要害撞過來。
看到這一幕,祁月映微微皺起了眉頭,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就在寧天白的長劍剛要插入石奎盔甲縫隙的時候,石奎又一次憑空消失了,次元鞋!
與此同時,寧天白預判到了自己的身後襲來的攻擊,微微側身,在用手將自己的劍鞘一頂,劍鞘就將石奎的攻擊擋住了。
看著被擊落到地上的羽箭,寧天白微微一愣,這老登又換回遠程了?
寧天白將普通長劍回鞘,從萬物袋裡拿出了人皇劍。
此時,石奎的身影就像是鬼魅一樣頻閃出現,殘影都構成了一個半球形,將寧天白罩在其中。
而寧天白用人皇劍揮舞出無數的劍芒,與石奎的飛矢在空中碰撞,一時間竟然打了一個勢均力敵。
“沒想到,石將軍竟然能和寧天白打成這樣!”祁星憐感歎道。
她是見識過的,很多高出寧天白2個星的學長,在寧天白麵前,都是被虐菜的份兒。
祁月映則搖了搖頭“不,論單打獨鬥,石奎還不是寧天白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