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白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孩瞳孔逐漸放大,不由心裡一疼,他伸手將清漪摟過來,發現對方竟然還有一口氣在。
見狀,寧天白一手抱起清漪,就向著城外的方向殺去,這樣的傷,隻有一個人能救!
但是,萬漱怎麼可能放過他,緊隨其後,進攻步步緊逼。
還有幾個羽林衛中的佼佼者,也殺到了寧天白的身邊。
寧天白眼睛一紅,怒喝道“我現在隻想救人,你們再不停手,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然而萬漱也好,圍攻他的羽林衛也好,他們的進攻動作都沒有任何的遲疑。
萬漱就不說了,她本來就想過要致寧天白於死地。
而那些羽林衛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隻要萬漱還是他們的指揮一天,對於萬漱的命令,他們都是嚴格執行。
結果寧天白吼這一嗓子之後,萬漱等人的進攻反而更猛烈了。
寧天白蓄勢一舞,手中的人皇劍,霎時間化作無數道粗細不一的劍光,向著萬漱等人掃去。
一個羽林衛連忙一個急停,一個巨大石碑轟然升起,然後再承受了幾道劍光之後,被切成數塊。
墜落的石塊,將周圍的民居建築都砸倒了。
萬漱手指捏了一個訣,那破碎的石塊又全部飛了回去,重新將石碑拚好,又擋住了寧天白的幾道劍光。
但是那些被砸倒的民居,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已經犯禁,直接就地格殺!”萬漱大叫一聲道。
“諾!”一眾羽林衛,一下子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技能,一時間,京師的北城門爆炸此起彼伏、冰霜與火焰共舞。
原本雙方還算克製的戰鬥,一下子就放開了手腳。
眼見著,北城門都要被破壞了。
就在雙方焦灼之際,突然一個金色的半球形虛影突然從空中落下。
整個北門就像是一口剛剛燒起來火苗的油鍋,突然被一個鍋蓋給扣了下來,一瞬間清風雅靜了。
在那個半球形虛影扣下來之後,寧天白頓時發現自己的技能釋放受到了極大的阻滯。
雖然不至於不能用,但是要想跟之前一樣如臂使指,是半分都做不到了。
而幾個羽林衛都帶著自己的技能殺到了他的眼前。
寧天白頓時心裡暗叫一聲今天怕是要在這陰溝裡翻船了。
正衝著他,準備噴火羽林衛,也是突然一個啞火,隻從手心裡噴出一小團黑煙。
弄得寧天白和他麵麵相覷,緊接著,對方翻了一個白眼,口吐白沫就往身後栽倒過去。
我去,這不是我乾的!寧天白扭頭,再看向其他人。
結果就看見,被籠罩住的七八個羽林衛,一個個都因為技能反噬,或半蹲,或暈厥,失去了戰鬥能力。
唯有萬漱還站在不遠之處,但似乎也無法熟練運用技能了,正在做著嘗試。
“一群小屁孩,鬨什麼鬨,我還以為北蠻打過來了呢?”一個老頭從城牆上一躍而下,落入了寧天白等人交戰的戰場。
看了一地狼藉的羽林衛,老頭看了一眼寧天白,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萬漱,不由點了點頭。
“還不錯,你們兩個還不錯,能在我的混天領域裡還保持行動能力”,老頭手背在身後,佝僂著腰。
萬漱打量了一番,出聲道“見過守城使,我是現任的羽林衛權指揮使,萬漱,正在這裡緝拿謀逆,還望塔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老塔看了一眼萬漱,又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寧天白“這不是寧家的那個小子,怎麼變成謀逆了?”
萬漱聽到這句話,就知道要遭!
鬼知道這寧天白在京師怎麼名氣這麼大,是個人都認識他?
“守城使大人,我並非謀逆,倒是眼前這個妖女,本來就是妖族……她潛伏在我西秦國都,必然有所圖謀”。
“是嘛?”老塔回頭看了一眼萬漱,“可是,我怎麼聽說她是吃浩然將軍的養女呢?”
寧天白心裡一句吐槽,我靠,有個三大軍頭之一的義父,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