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舞台上的氣氛也有些異樣!
許珊剛才還感動的一塌糊塗,這會兒臉色難看,笑容僵硬,她輕聲對嚴少說:“在這樣的時候,為什麼要提起她?”
“我就是實話實說啊,在我心裡,你比她漂亮、比她優秀,所以我向你求婚,我要跟你相伴一生!”
“難道不是因為你對她念念不忘?”
“我是追過她,但是後來發現她太差勁了,不值得我去投入時間和感情,直到遇見你,我才知道完美的女人應該是什麼樣的?”
二人在台上輕聲對話著,急的台下的主持人直跺腳,他一個勁兒的揮手示意嚴少,話筒還開著呢!你們兩口子的對話所有人都可以隱約聽見的!
但是這樣的情況,嚴少的隨從們沒人敢出聲提醒,他們都知道現在溫文爾雅的嚴少有多喜怒無常,如果這時打斷他,很有可能引火燒身!
“說實話,我很害怕你把我當成她的替代者,我很多次能感受到你對她的癡迷,那個賤人”
許珊的話剛說到這裡,一支酒杯夾帶著破風聲砸在了她的頭上。
酒杯應聲碎裂,一縷鮮血順著她的側額流下!
鄭飛和鐵塔看著陸右空空如也的雙手,那眼神似笑非笑,老大,你可以的,你阻止我們出手,自己卻忍不住了!
陸右聳聳肩,說道:“罵人就不對了!”
舞台上的一幕,讓現場瞬間安靜,隻有許珊捂著額頭在尖聲的嚎叫著。
半跪在地上的嚴少看到許珊遭到襲擊,一下從地上彈起,他麵目猙獰的看著舞台下的眾人。
“呦~看那彈起的速度,是練家子啊!”
鄭飛喝了一口酒,吊兒郎當的對陸右說道。
嚴少接過隨從遞過來的紙巾,先是幫許珊擦乾淨額頭上的血跡,創口並不大,隻是驚嚇不小。
然後他緩緩的轉過身,再次看著台下,他像凶獸一樣咆哮道:“誰?”
這樣的氣勢震懾住了很多人,他們麵麵相覷,這一酒杯砸的挺解氣,不過他們還真沒有那樣的勇氣,畢竟許珊說什麼跟自己關係也不大。
嚴少陰鬱的眼睛掃過全場,他要找出那個如此膽大包天的人!
安靜的現場中,突然傳出“叮”的一下碰杯聲。
嚴少尋聲望去,看到在稍遠的角落裡,有兩個人正在仰頭喝酒,這個動作刺激了他的神經,此情此景還有心思喝酒?
他對自己的隨從暴喝道:“把他們拖過來!”
有五六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聽到命令,立即衝了過去!
鄭飛和鐵塔放下酒杯,若無其事的拿起酒瓶,將杯填滿。
那幾人衝了過來,其中一人,伸手就要去抓鐵塔的衣領,鐵塔瞬間起身,那巨熊一樣的體格遮住了來人頭頂的燈光。
鐵塔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隻要他敢碰自己一下,那就彆怪自己不客氣了。
來人看到一座山峰將自己籠罩,已經伸出去的手,繼續前進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就那麼懸在空中!
“那個嚴少請你倆過去一下。”
他實在沒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把“拖”換成“請”。
“狗屁的嚴少!彆影響我喝酒,趕緊滾蛋!”